不會吧?
這樣想著,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方言澈。
“該不會是你吧?”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的意思是?”方言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厭惡,似乎對她的意外很不滿。
“你怎麼會出手相助?!”身為一個刺客,夏裡很清楚人性是趨吉避凶的。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一個讓她捉摸不透的人,要是沒有好處的話,他是不會這麼做的。
方言澈也不繞圈子,上前兩步,弓著身子,靠近夏裡一拳。
“記住了。”
夏裡再也忍受不住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而且!兩個人連氣息都似乎交纏在了一處,更不要說開口。
她快要支撐不住了!彆想著他說什麼了!
夏裡剛要向後一靠,他突然向後退了一步,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
她連忙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終於可以呼吸一口氣了。
這個細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那人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卻沒有表露在臉上。
“那你想好了沒有?”方言澈笑眯眯道。
“什麼?夏裡見他臉上帶著笑容,卻又很嚴肅,頓時想起了這件事。
她的臉色越來越紅,眼眶也越來越紅,看起來有些可憐。
“醫藥費,我付得起!”夏裡一本正經地回答。
要是這麼輕易的就和彆的男人結婚,估計他爸媽醒過來,還不得被他氣死。
女人的婚事,哪有這麼草率的。
大概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吧。
“現在還沒有找到真凶,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是攔不住的,這件事就是前車之鑒。”
他沒有把話說得那麼絕,免得傷了她的心。
方言澈見夏裡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火上澆油。
“夏伯父現在還沒有徹底的擺脫危機,萬一這些人回來了呢?”
他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而是留了餘地,顯然,方言澈的目的已經達成。
夏裡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不敢去想自己的下場。
忽然,她紅著眼眶,看著方言澈。
“你要做什麼?”
“我要嫁給你。”
夏裡明顯一怔,他說的很嚴重,讓她無法忽略,她還以為,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很好聽。
“那你想怎麼樣?”夏裡問。
“具體的我再跟你說,總之,嫁給我對你有很大的好處。”
方言澈這話說的很有誘惑力。
她再次望向他,“好!”
“一言為定!”
第二日,夏裡早早的就趕到了夏翊給他準備的貴賓病房。
這是一間獨立的房間,有護士在,會舒服很多,好在夏裕恒昨天晚上就從手術室搬到了這裡。
這說明,夏父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她被分到了易母的臥室,看到自己的父親母親還在病床上,她的心都碎了。
見護士要幫自己的媽媽擦身子,她連忙開口:“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