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
沈以桉瞳孔微縮,神色變得複雜起來,“這種能控製植被的妖我還從未見到過。”
慕容兮一劍劈過去,那些荊棘紋絲不動。
沈以桉見狀,手中的劍在麵前憑空畫了個符,正要打向那些荊棘,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你這樣是沒用的!”
兩人一抬頭,就看到一個身材硬朗,眉眼俊逸的男子從樹上躍下。
男子穿著平常衣裳,腰間佩劍的劍穗上掛著一個粉色的珠子,尤為顯眼,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這是個陣法,尋常法子,還真破不了它!”
焱哲深走到陣法前,打出去一道道靈力試探,終於發現破綻,他當即朝陣法缺口揮去一劍,刹那間,那些荊棘儘數退下,任府的大門隨之打開。
此時,後院。
正和化利刃的草木廝殺在一起的烏聽雪感應到一股奇怪的靈力從京紓的方向蔓延開,她神色一凜,瞬間明白過來。
“是她!都是她乾的!”烏聽雪憤怒,厲聲吼道,“快把她溺死!”
胡月珍嘴唇抽動,忌憚的目光看向京紓,都是她做的,那她究竟是什麼人?
她心裡雖害怕,但看到那張肉嘟嘟的小臉頂著一雙清澈無害的眸子時,心中的懼意還是被壓了下去。
胡月珍跑過去一把抓起京紓,就要往水裡丟。
門外傳來魔帝怒不可遏的怒吼聲:“你敢!”
她大步趕來,晏淮之跟在她身後,看到京紓要被丟進池子,聲音一顫,急切道:“七寶……”
胡月珍震驚的看著魔帝:“你怎麼……”
“怎麼沒在你兒子的房間?”魔帝絲毫不懼腳下如同活了般的植被,大步流星的踩上去。
“你兒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還想禍害尋常姑娘?還你任府家業,就是你兒子有爵位在身,也沒人稀罕嫁給一個怪物。”
聽到自家兒子被一個女子罵,胡月珍臉色瞬間沉下來:“你、你閉嘴!不許你說我兒子!你一個破鞋,也就我任家心善才收留你,我知道了,這野種就是你跟外麵的男人生的吧!”
她揚起手裡的小娃娃,冷冷一笑,眼底都是惡毒:“你看踏出我任府,還有誰要你,我幫你弄死這野種,你還得感謝我!”
說罷,她就要將京紓塞進池子裡。
【嘖,這就是典型的被賣了,還要幫著對方數錢吧?】
當一道稚嫩的娃娃聲傳入耳時,胡月珍嚇得猛地僵住,“誰、是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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