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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瑟琳人生中最詭異的一天,不僅外麵有大戰,裡麵也有。
衣櫃裡。
儼然已經是……釹銅天國。
城堡外。
午飯過後。
李思特不知道在哪裡忙,送行一眾盟友的事就落到了芬的頭上,黑帆有空的骨乾都趕來碼頭送行,看著船揚帆起航,四個月後他們還會再來。
奇力眉頭緊縮,他獲得了一個漁場島嶼的經營權,現在也是a股成員,但也思考著自己作為外人,怎麼提高話語權。
“既然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明天我也啟程去漁場了。”
沃爾曼被艦炮餘波灼燒的左手,留下了永久性的創傷,但他也不在意,從來就不講究外觀。
“到了地方,還要多麻煩你了。”
沃爾曼大手按在了路晨的肩膀上,作為黑帆貿易公司大濕地總負責人,他和疤臉女的確需要緊密的合作。
路晨也早已厭倦了南方大濕地的園區生活,三天兩頭不是其它園區的人挑釁滋事,就是墨菲斯手下的軍隊缺錢了,找些由頭向他們這些土地承包者要錢。
另外,讓女兒待在那種地方,路晨也不放心。
現在東海的局勢算是穩定下來,漁場島嶼肯定是安全的,讓妻女生活在安全的環境下,是路晨的責任。
他們早就已經不是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按照原先地球的曆法來算,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必須要考慮更多的問題。
疤臉女決定就讓路晨留在東海,反正他的妻子是她的義女,這層關係始終脫不了,路晨幫李思特,也是幫自己。
現在李思特的合作價值很大。
疤臉女也打算慢慢做到大濕地最大的土地承包商,把所有種植園區都給包完。
天國港碼頭的棧橋已經修建完畢,灣岸風光明媚撩人。
海風徐徐,夏天快要到了,風中帶著暖意。
海神因為冥界石碑的打擊,受到了創傷,不再修繕一個月,根本搞不好,這頭巨物擺在那裡,艦炮還是能開的,就算有覬覦這塊地的外人打過來,也有這東西鎮著。
更彆說在李思特的號召下,以及曾經的班底,城堡內高手雲集,就算是國家級彆的,一些小國,想要發起全麵戰爭,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新天國港,已經搞出來了。
“李思特……”
路晨嘴中喃喃重複著這三個字,或許世界上其它什麼地方,也隱藏著曾經的校友,興許也依附於什麼勢力,份量也是舉重若輕,但像是李思特這麼出名的,絕對隻有他一個。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他。
使得他從一個不學無術的留子,變成隻手遮天的東海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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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晨依然記得他剛去加州的時候,實際上的情況是,無論是交換生還是留學生,通常都有自己的圈子,社交也局限於這個圈子,和本土的人當然也有談得來的,但都不會太深。
李思特卻要除外,八麵玲瓏,和所有人都混得開,跟自己這邊的人吃飯時,也瘋狂吹噓著“為國爭光”,讓他牛逼完了。
現在是正兒八經的牛逼完了,到如今已經不是“為國爭光”,給太陽係爭光了可以說。
“說起來,我聽說你和李思特曾經是校友?”
沃爾曼不敢置信的問向路程,疤臉女的確是這樣告訴他的,你說李思特聰明,沃爾曼會信,李思特上過學,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相當丈育,雖然能讀能寫,但也僅限於口語化的一些日常用語,碰到點複雜的生僻字,馬上就一臉智慧。
“的確是這樣。”
路晨一直也是把天外來客的身份藏得死死的。
“太牛逼了兄弟,抽象船長,不對……現在是抽象一哥了,他從不提起他以前的事,伱們外貌特征的確大抵相似,是一個地方來的,以前他是乾啥的?他當海盜前。”
沃爾曼點燃一支雪茄燒了起來,李思特是個很神秘和割裂的人,他的見識閱曆以及談吐,和他的識字水平呈反比,太詭異了。
“我都不太清楚,隻是上學那會兒在一個學校,後來就沒聯係了。”
路晨回答著。
“是嗎……”
沃爾曼有些失望,還以為能挖到點獨家秘料呢,船上最神秘的人就屬毀容臉和那個抽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