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的小心謹慎基本都是師尊告訴她的,所以君子靈這般行為倒是說得通,但…心中突然升起的危機感是怎麼回事?
安柳沒有把這股危機感當做是自己想太多,這種直覺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回。
不再多想,腳步突然轉了個方向,手中銀光浮現對著房門就是一拳,卻被禁製給輕易化解,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我的好徒兒,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來看看為師,卻對房門的禁製出拳?”
安柳心裡七上八下,沒有繼續破門,而是轉身燦爛一笑道:“我隻是想試試這個房間的禁製怎麼樣,看來挺好的。”
說完走到了裡間,裡間的大床上的紅色紗帳一層層放下,隔絕了安柳打探的目光。
這紗帳不是普通的紗帳自帶阻隔神識。
“師尊找我前來何事?”安柳開門見山。
“為師隻不過擔心你而已。”
“如師尊所見,弟子無恙。倒是師尊一直不從這紗帳出來,讓我好生擔心。”安柳一臉擔憂。
靜默半晌,隻聽君子靈道:“那你進來一看,不就知道了。”
安柳沒有上前,隻不過一直背在身後的手拿著封鶴筆快速的畫著剛剛大門所浮現的禁製,然後再快速的拆解。
“師尊開玩笑了,既然無事徒兒先行告辭。”說完一個雷遁來到房門口,封鶴筆一指那禁製便層層破裂。
“你覺得既然本尊出手,你還逃得了嗎?”
身後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安柳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這哪裡是君子靈?分明就是落花宗太上長老。
禁製被破,安柳迫不及待衝了出去,卻發現這哪裡是剛剛的走廊!她居然又回到了裡間。
這回從那紗帳內伸出一隻老樹皮的手將那紗帳緩慢打開,安柳看到一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麵。
心知自己已然中了對方的圈套,還是死局。
真是大意失荊州!
“沒想到你年齡不大,心思倒是挺重的。說說你是如何一進門便知我不是君子靈的?”顧盼笙一臉笑容的看著安柳,那眼裡都是欣賞,仿佛對她很滿意,就似打量一個物件。
“也沒什麼,就是我師尊從不塗香而已。”安柳將封鶴筆收了起來,雙手一攤道:“而且我師尊從不叫我好徒兒。”
“好一個聰慧的女子,要不是這副身體快不行了,我還真舍不得殺了你。”顧盼笙說著,眼神冷冽下來,全身的靈壓朝安柳而來。
安柳早有準備,也是打開所有的修為,將肉身之力提到了巔峰,這才沒有被靈壓壓製跪下。
隻是微微彎了彎背,又迅速站直。
口中傳來生鏽的味道,又被她麵不改色的吞了回去。
輸人不輸陣,安柳甚至還艱難的抬頭用睥睨的眼神看著顧盼笙。
顧盼笙氣笑道:“還算你有幾分本事,不過今日誰都救不了你!”
看著那張臉上出現裂痕,那層白皙的皮膚層層剝落,最後直接像用樹皮包裹的人物雕像。
安柳想動,奈何身體被靈壓壓製得無法動彈,這就是大乘後期與合體初期天與地的差彆,任何手段都是無法彌補的鴻溝。
腦筋快速運轉起來,無數個小人在腦海裡急得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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