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有些冰冷的汽車地板上,兩人內心卻止不住的火熱。
隨著汽車駛進飛雲內城,擠進車廂裡的零散霓虹燈光照亮了他們的臉,雖然有些狼狽,但至少不用去監獄裡喝馬桶裡釀出來的水果酒了。
“嗚嗚!嗚嗚嗚!”
福爾克蛄蛹著靠近了奧爾夫一點,眼神中藏不住的是興奮和劫後餘生的喜悅。
奧爾夫點了點頭,白了他一眼。
兩人之間的默契讓他光是聽著這頭豬的哼哼聲就能知道他憋的什麼屁。
一陣興奮過後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對前途未知的迷茫,兩條不算年輕的生命在冰冷的地板上思考起了哲學問題。
但很快他們就被打斷了福爾克蛄蛹著自己的身子,試圖調整自己的位置,他感覺自己的右臂長時間壓在底下已經快要徹底麻木了。
奧爾夫的左臂麵臨著和他一樣的情況,兩人在狹窄的後車廂地板上胡亂扭動著,像兩條綠毛蟲。
“都給我老實點,在後麵一直動什麼呢!”
副駕上的安保直接給他們一人來了一個大比兜,奧爾夫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爆了,福爾克一直搖著頭試圖用這種肢體動作告訴讓他注意場合。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比兜
這下是真的老實了,福爾克有些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於此同時,希家。
“你乾嘛去了。”
女人穿著純黑色的睡袍倚靠在廊柱上,喝著一杯冰水,好整以暇的盯著希燁,他小臂上掛著自己的西裝外套有些無奈的停下了腳步。
“姐姐,礦場上出了點小問題,經理的電話打不通,治安官直接打給我了。”
希榮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確認過了,弟弟的身上沒有酒味衣領上也沒有口紅印,不是出去鬼混了。
希燁抽了抽嘴角,他要是和姐姐說那兩個小毛賊自稱和他姐夫有關,估計今晚都彆想睡覺了
塔塔利亞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兩團蛄蛹者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
這對難兄難弟被礦場安保部的人拎進了塔塔利亞的賭場,和賭場的安保溝通過之後,人就被帶到了賭場的休息室內。
本來安保主任準備先將他們關在休息室裡關一夜的,可是一想到萊恩先生的女朋友不就姓希嗎?於是斟酌了一下還是給塔塔利亞打了個電話。
後者一聽是在希家的地盤出了情況,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手下將兩人嘴裡的破布扯了下來,兩人呸呸呸的呸個不停
福爾克嘴上不停:“這天殺的,這哪是抹布啊!這是尿片吧!”
一個手下見狀將襯衫的袖口往上一拉,一人又挨了一個比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