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剩下的價值,就是用你們的生命取悅我。”
男人們仰麵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的,背後就是高草的餘燼。他們被吊在了烈焰馬的背後,隨著馬蹄的奔騰,被拖拽在餘燼裡。
此時的黑夜中隱約泛起了魚肚白,黎明快要到了可這並不是他們獲救的前兆,而是這痛苦一天的開端。
馬群歡快的奔騰著,個彆馬兒的嘴裡都泛起了白色的唾沫泡,它們在釋放自己的精力,而這些可憐蟲卻隻能眼看著天空,感受著景物的迅速移動。
劇烈的摩擦讓他們的衣物碎片和血肉黏連在了一起,這一路狂奔留下的血跡全都和燃燒殆儘的高草融為一體化成了明年的肥料。
“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您了!”
也許人的意誌在肉身受到折磨的時候會變得異常脆弱,某些人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但這也是刻意而為之的折磨的一部分。
“彆擔心!我們很快就到刑場了!”
回應他的,是波羅斯興奮的叫喊。
今天天氣不錯,除了昨晚焚燒過大量的高草讓今早有些霾以外,一切都很好。萊恩將那些尚且在醫院恢複的人全都請了過來,不少綁著繃帶行動不便的人都來了,人群中一片沉寂,隻是眼神中的火焰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波羅斯指揮著馬群來到了最開始放火的地方,馬群身後那些尚且留著一口氣的男人們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種距離還不至於將他們全都拖死。
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去觀察現在所處的處境,隨著馬兒停下來之後,紛紛在嘴裡求饒著懺悔著就像死刑犯在臨刑前的懺悔,大多不是因為自己殺了人或者做錯了事,隻是單純的對死亡充滿了恐懼,以求得片刻的慰藉。
萊恩緩緩走上了搭建好的簡易木台,萊斯利和波羅斯跟隨在他身側,連帶著不知姓名的匪首像一條死狗被拖上了台。
他僅剩的獨眼裡全是麻木與死寂,被反綁著丟上了木台。
萊恩站定,看著眼前不在少數的人群緩緩開口:“各位,這是這一次搶奪配方的元凶,我已經把他們團夥儘數抓住。”
“我想遵循老傳統,麵對這些窮凶極惡的傷人歹徒,法律不足以給予他們足夠的懲罰,那麼我們來給!”
在片刻的沉寂之後,下方的人群爆發了巨大的歡呼聲。萊恩掃視著他們的神情,緩緩開口:“他們製造了殺戮,損毀了我們的家園,我希望諸位能夠商議一下統一意見,處以什麼樣的刑罰。”
台下傳來一個婦女的怒吼聲:“必須火刑!!!”
她吼完之後像是用儘了自己的力氣,軟倒在她的母親身上,底下的人群受到了她的帶動紛紛激動的舉起手:“火刑!火刑!”
萊恩瞥了一眼台下的手下,他們收到信號之後開始去收集木材。
婦女懷裡的孩子正輕柔的給母親擦著眼淚,這場襲擊過後他們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和丈夫。萊恩能做的隻有給予金錢上的補償,至於其他的那就隻能交給時間了。
他看向萊斯利:“吉利蛋借來了嗎?”
他森寒的眸子讓萊斯利沉默的點了點頭,波羅斯瞬間就明白了萊恩想要乾什麼,他有些躍躍欲試,恨不得直接開始私刑環節。
“經過所有鎮民和遇害者家屬的一致通過,我宣布對匪首施以火刑!”
隨著這聲淡漠的聲音落下,幾個壯漢拎著男人走下了木台,在木台前的小片空地上,已經壘好了成堆的木柴,男人直接被綁在了正中心的粗大原木上。
行刑人自然毫無爭議的是波羅斯,他神情鄭重的麵向人群微微鞠躬,隨後讓尼卡點燃了木柴,灰白的火焰瞬間將所有木柴引燃,這不屬於凡俗的火焰劇烈的燃燒著
男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灼燒感,火焰攀附在他身上的短短幾秒,他就感覺到全身都撕裂,從外觀看,他的皮膚已經焦化了
他能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眼睛和肌肉組織在融化,他的身體在縮水!至於他的血液完全無法流出,他的神經末梢已經露出,氣流經過他的身體,就像帶來了成千上萬把鋼刀在對他進行著淩遲!
他的聲帶在萎縮,消失,以至於他甚至無法發出一陣像樣的哀嚎聲
就在這時,火焰儘數被尼卡吞了回去,波羅斯來到他的麵前,鄭重的看著他,似乎隱隱帶著憐憫和不易察覺的興奮。
“現在是治療和補水時間。”
一隻吉利蛋被帶到了他的麵前,他有些亢奮的神經讓他意識到了不正常,這些男人到底給他注射了什麼???為什麼他的感官如此清晰,神經在這種極端情況還能活躍?
沒有時間思考和風就能奪走他全部的理智,這些餘痛並沒有放過他,他能清楚地感知到他肌膚上傳來的劇痛,這是大腦的本能反應,在提醒著他他的身上有傷口,不能觸碰
在這種極端的疼痛中,他依舊清醒而不能昏厥過去,他開始沉淪在痛苦給他塑造的世界裡,被剝奪思考的權力,隻能一次次的體驗著火焰在他身上緩緩燃燒綻放的觸覺!
吉利蛋帶著有些不忍的神情對這個男人進行治療,萊恩見狀讓波羅斯給它遞上一條麵巾,把眼睛遮住會好很多
所有的鎮民已經失去了一開始的亢奮,有些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次次被治療補水重新投入火焰他們開始意識到這次私刑的意義好像已經從泄憤變成了虐殺
隻是沒有任何人站出來指責,他們沒有任何立場來阻止這場私刑的結束,甚至隱隱產生了解恨的快感
最後這場刑罰在持續到吉利蛋完全力竭之後結束了,男人在火焰中化成了焦土,也許會去往另一個全是火焰的地方,不過這不是萊恩關心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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