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之拿了椅子過來坐下,坐下時動作緩慢,像是刻意在拉長兩人之間的時光。
薑娩翻開衣領,果然見幾片碎瓷插進了脖頸皮膚,血跡淺淺漫開至鎖骨。
她皺著眉,指尖輕輕掐住一片瓷片,用力將它拔出。
動作雖然小心,卻難免牽扯出痛感。
“會有些疼,你忍著些。”
寧妃見太妃走了,看都不看慶王一眼,帶著丫頭離去。她不是賭氣,而是真的傷心,那些話憋在心底的時候,她還能說服自己忍耐一下,當話挑開之後,才知道心裡有多難過,多不願意接受。
劉岩看著兩人的背影,輕輕搖著頭,心想:以後自己可能會遇到更多修行的人,希望不要再遇到這種助紂為虐的人了,在他的印象中,修行的人都應該是積德行善的。
雲冰淩腳一軟,差點倒了下去,完全無法接受,半餉才說出‘為什麼’三個字。
腳步停下,佇立原地,身軀都在猛烈的顫抖,楚翌死死的壓製著心中有如山河噴湧一般的濃烈殺意。
就連他全盛時期的時候,方寒也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他,就更加彆提是現在的重傷之軀了。
謝映容歡歡喜喜地跟著謝謹之出門去了。她不知道謝慕林跟謝謹之說了些什麼,更不知道謝謹之如今對她這個“堂妹”的態度,已經有了些微改變。
當著眾人之麵,蘇如繪從容向甘然行禮告退,卻目送甘然走後,才離開湖心亭。
不過好在馮曉扔了一個q,很精彩的命中了兩人,回複了不少血量,這才得以殘喘下來。
“李總,還認識我嗎?”柳菲從後麵走了過來,笑盈盈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