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中有兩個病床,兩個年輕人躺在床上,麵容蒼白,身體瘦弱,可當黎四幾人進來後,倆人竟然身體動了,縮了縮,讓站在一旁的孫建國一愣,以為兒子醒了,王大發也是跑過去看自己兒子,倆人呼喚了幾聲,王大發的兒子叫王富貴。
黎四到是有些意外,畢竟華國傳統取名,一般父親是三個字,兒子大多都是兩個字,很少有父親三個字,兒子也三個字的取名,可能這和表字有關,古人都是姓、名、表字的取名方式。
“不用叫了!這倆人中了降頭!剛才移動隻是體內蠱蟲被嚇到了,做出的反應!”
黎四開口說道,當然那些蟲子不是怕黎四幾人,而是怕顧紅脖子上的小白,這些蠱蟲眼中,小白算是最凶猛的蠱蟲了,蠱蟲都有互相吞噬的習性,它們怕小白到是很正常。
“降頭?不是撞邪?降頭是啥?”
王大發回頭驚訝的說道。
這年代電視機還是稀罕物,而且這年代香港恐怖片還沒在內地上映,一般人也不知道什麼是降頭。
“這是惡靈降!也不知道這倆年輕人得罪誰了,被下了這麼恐怖的降頭,幸虧它倆身上有法器,不然早就死了,不過現在也快了,那法器快被惡靈破開了!”
周尚開口說道。
“你倆不是走了麼?”
封修笑著看向倆人說道,倆人笑笑沒有說話。
黎四走了過去,在兩人身上翻了翻,果然在倆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型的降魔杵,黎四不由好笑,這兩個吊墜正是靈寶閣的東西。
“王大發!你還好意思來靈寶閣鬨事,這東西就是靈寶閣賣出去的”
宋柳青也看見了,直接對著王大發開口說道。
“宋小姐您彆生氣,我這不也沒辦法麼?黎大師我兒子還能救麼?”
王大發這時候直接認慫,賠笑著對宋柳青說道,轉頭對著黎四問道。
“不能救!我是來醫院買藥的啊!”
黎四笑著說道。
“天師!這倆小夥子,可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陸嶽鬆開口說道,畢竟這種惡靈降不是隨便可以下降頭的,而是惡靈要跟被害著有關聯才行,這也是為什麼陸嶽鬆看出來,但不出手的原因,怕自己拚命救下來的,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做了什麼,也要他們醒了才能知道,即便是作惡,這不是有刑警隊長呢麼,跑不了!”
封修開口說道。
“對!對!這位先生說的沒錯,即便這倆混小子做了什麼錯事,該判判,我絕對沒有怨言,也不會包庇,我親自送他們進警局,隻求大師救他們性命!”
孫建國也連忙開口說道,王大發也連忙點頭,畢竟隻要不是被槍斃,被判刑進監獄,也有出來的日子,怎麼也比現在就死了強。
黎四點點頭,然後伸手從顧紅脖子上拿過小白,走到王大發兒子床前,把小白放到了王富貴的身上,然後黎四手搭在王富貴的手腕處,用體內靈氣護住王富貴的臟腑。
很快王富貴一陣抽搐,小白爬在王富貴的胸口,慢慢的往上爬,眼睛盯著王富貴的胸口,像是在驅趕什麼東西一樣,王富貴不在抽搐,當小白目光看到王富貴的脖子時候,黎四直接一拳砸在王富貴的腹部,王富貴直接做起,噴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白色球狀物,黎四直接拿起一旁的白瓷茶缸,接住了那白色物體,王富貴則有躺了下去,眾人看向白瓷茶缸中,那團白色球狀物,竟然是一團米粒大小的白色蟲子,正在茶水中遊動。
“我兒子沒事了麼?”
王大發連忙問道。
“還沒有,這隻是蠱蟲被取了出來,還有凶靈沒有去除呢”
黎四開口說道。
然後黎四同樣的方法把另一邊的孫明的蠱蟲也取了出來。
“曹隊長,他們倆人現在太虛弱,估計晚上就差不多了醒了,你可以詢問具體案情,這兩道符不要擦掉,過了今晚就沒事了!咱們先去吃飯吧,晚上還有的忙呢。”
黎四動手在倆人身上畫了一道符開口說道,並把裝有蠱蟲的茶缸遞給了封修,封修直接端著並沒有彆的動作。
“好好!那我請諸位!”
孫建國開口說道,王大發也連忙走過來。
“算了!你們還照顧你倆兒子吧!”
黎四擺擺手說道。
“黎兄弟,這蟲子能否讓我帶回局裡做個檢驗?”
幾人走出醫院,封修還拿著兩個茶缸,曹雄看了幾眼後,開口詢問。
“帶不了!這東西死後會產生惡氣,而且這東西是路引,你不是想把那惡靈帶回警局吧?”
封修說著抬頭看了看天上正是中午太陽高升,走到一旁把兩個茶缸打開,把裡麵的茶水倒在地上,隻見本來的茶水已經變的渾濁不堪,倒在地上後還有一陣白煙升起,而之前一團白色米粒大小的蟲子,已經散開,一隻奇形怪狀的白色蟲子漏了出來。
“那些白色的是幼蟲,這家夥才是蠱蟲!”
封修說著,用那茶缸把兩隻蠱蟲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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