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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獻計得城(求月票)(1 / 2)

獻城之計一出,氣氛刹那之間變得凝滯起來,周平虜勃然變色,急急起身甩袖道:「此事休要再提,你我世世代代,承受國家恩德,我豈能叛國呼?」

他不說這話還好,眾人也就隻當做是個喝酒喝多了的昏話,也就過去了,可他這一說,如將眾人逼到了山崖絕境旁邊,他周平虜,可是周氏家族之中年輕一代最出色的。

若是前去把這事情捅出去,他們這些人怕是都要受到責罰,倒是把這本來笑一笑就當過去了的事情變得更大起來。忽有一人起身,踏前半步,手中匕首直接死死地架在了周平虜脖子上,道:「周大人,你要去哪裡!」

周平虜道:「今日之事,當思報國,汝等安能置我於此境地!!!這眾人都已變色,一一掙紮,而那名尹逸霄的官員冷著臉,道

「今周大人之叔父,周仙平將軍已將周柳營逐出家門和族譜,周大人就是周家的少主啊,你把事情說出去,你是無事有功,我們兄弟卻都要被重重責罰。」

「蘭文度都被魯有先一錘砸爛了腦袋。」

「我們的家世武功,官位勳爵可遠遠不如蘭文度,魯有先殺得他們,就殺得我們!」周平虜厲聲道:「我周家忠君愛國,豈能聽你之事!」

尹逸霄道:「忠君愛國!」

「周兄可還記得太平公舊事!

他這一聲太平公舊事,當如一道驚天霹靂,砸在眾多官員心中,讓他們本來還掙紮不定的心境一下偏倒到了尹逸霄一方,尹逸霄道:「太平公有功於國家,都死在宮廷之中。」

「你我比之太平公如何?」

「以太平公的聲望猶自是這樣下場,你我之事情若被捅出去了,陛下哪裡會給我們一條活路?!」

事態如火,這些個中層官員盯著周平虜,已是盯著敵人,周平虜道:「你!」尹逸霄又道:「周兄,你的弟弟周柳營,當年就和太平公之子李觀一交好,如今又在李觀一麾下為將。

「你當真能夠問心無愧說自己忠於大陳麼?!」

「就算是你當真忠心耿耿,殺死太平公,囚禁嶽帥的陛下,會相信嗎?!「可還記得,莫須有!」

這一步步緊逼,周平虜臉上那種抵抗的神色越來越薄弱,最後隻是長歎一聲氣,道:「諸位如此,周某,又還能如何呢?」

見這位凜然風度的周平虜也已答應,眾人方才大喜,尹逸霄往前半步,抓住了周平虜之手,道:「周兄,方才失禮之處還請勿怪,周柳營在秦武侯麾下。」

「兄弟們性命,還要周兄作保才是!」

這句話落下,周圍心思活絡,甚至於浮現出要不要滅口周柳營的這些官員,方才在身家性命之下冷靜下來,彼此乃歃血為盟,於是推舉周柳營的兄長周平虜作為眾人之首。

周平虜,學宮九子,素有大才。

雖然是被威逼逼迫到了如今的地步,可是在這調兵遣將的時候,也展露出了十分的才乾,目光沉靜道:「既然如此,就請諸位聽我安排。

於是不同城門的防守,陣法之說,皆有配置,眾人聽了都答應下來,各自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隻是其中敏銳的,心中卻有隱隱不安的感覺。

太巧合了。

魯有先在察覺到了文清羽的計策之後,也已經開始針對著城中大小官員,重新安排了職位,打亂原本職責,甚至於多有罷免,以免出現漏洞。

可是在周平虜的安排之下,竟硬生生在這銅牆鐵壁般的內部,創造出了一個個裂隙。而這些裂隙單獨看,似乎都不怎麼重要。

不過隻是今日燈油送上去遲了些,導致一處角落的城防出現了些微的黯淡:不過隻是守軍換隊的時間差了那麼一刻空隙。不過隻是維係大陣的陣盤因此被遮掩;不過隻是機關弩的弩矢送錯方位。

但是這所有的失誤累加在一起時,就足以創造出一個致命的要害。他感覺自己似乎成為了提線木偶。

而周平虜就是那個操控著這一切的所有人。

甚至於今日,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從巨大壓力之下單純的喝酒抱怨,變成了後來的群情激奮,莫名其妙就已經款血為盟,不能反悔。

他們本來就牽扯到了文清羽和蘭文度之事當中,守城九死一生,就算是守住城池,也大多會被魯有先清算以前的事情,此刻有周平虜帶頭,倒不如冒一次險,闖蕩闖蕩。

眾人離去,尹逸霄拋下匕首,半跪於地,垂首道:

下仆得罪公子。

「請公子降罪。」

周平虜道:「本就是我之計策,你為我冒險,我承你的恩情,你又何罪之有?還是快快起身,若是被人發現,大事不妙。」

尹逸需謝過,起身道:「魯有先將軍,不曾安排『眼睛』麼?」周平虜道:「魯有先肅穆,他是安排了眼睛。」

「但是他殺死蘭文度,又要麵對外麵這百萬大軍,就算是眼睛,也不一定全部站他,人情冷暖,本就黑白混淆,在這個時候,魯有先這樣毅重之將,鎮守在這裡本來是沒有錯的。「

「可偏偏,那文清羽已有計在先。」

「他那十幾萬兩銀子,這大小官員多多少少收過。」「各類買賣,也都有孝敬。」

「這些人本來也沒有什麼貪墨的膽子,隻當做是人情往來,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文清羽是誰,他們怎麼沒有想像看呢?」周平虜道:「文鶴文清羽的銀子,是那麼好收的?」

「我拿了他的一枚銅錢都要扔了,生怕上麵淬了東西。」尹逸霄道:「是毒?」

周平虜皺眉道:「不,用毒不符合文鶴的性子,大概率是麻沸散,亦或者巴豆,他雖然用計酷烈,但是一般不會傷人的性命,隻會點到即止。」

尹逸霄道:「那若是不一般呢?」

周平虜道:「若是覺得不一般,文鶴應該會選擇連土裡麵的蚯蚓都要砍成三段,扔到火裡吧。」尹逸霄無言。

周平虜道:「文鶴手中的每一兩銀子,都會讓人用百倍的代價去償還,想要占他便宜的,往往連命都丟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了的。」

尹逸霄知道了周平虜的想法,最後歎了口氣:「公子。」

「當真,要叛我大陳麼?」

尹逸霄遵循大義,他是傳統士大夫培養出來的年輕人,講求君臣忠義,周平虜側身看他,隻是道:「陳國,是赤帝分封之諸侯王,那麼,忠於陳國,還是忠於赤帝?」

尹逸霄遲疑。

周平虜道:「外麵是赤帝親封,入朝不趨,劍履上殿,赤帝劍主,節製天下兵馬的赤帝大元帥,你我是赤帝一朝的武官,見到節製天下兵馬的大元帥,難道歸於他的麾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尹逸需不能言語,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覺得完全符合邏輯。名分之說,有時候輕飄飄的,像是一片落葉。

可有時候又沉重得千斤不止。

周平虜拍了拍他肩膀,輕聲道:「若是陳國本就是叛逆赤帝得了的疆域天下,你越是忠誠,越是反賊,不是嗎?」尹逸霄麵色驟變,最後行禮道:

「明白了,公子。」

周平虜道:「你忠於誰?」尹逸霄回答:「忠於公子。」

周平虜看著他許久,歎息道:「狡猾之人。」尹逸霄道:「在下是忠誠之人。」

周平虜不和他多說,隻是看著夜色之中的遠處旌旗,自語道:「魯有先戰略沉厚,隨著時間,隻會越來越難以攻克,即便是我,也隻能創造一段時間的間隙機會。」

「那麼,你能夠接得住嗎?」

是日,破軍推演星象,若有所思,他要每日前去擾敵的騎兵每日回來,稟報所見所聞,今日觀之,卻發現和往日一絲不苟的戰略出現了變化。

破軍已經推演複盤了城防內部的安排。

立刻判斷出這外在表現出的細微疏漏,代表著的是內部防備的巨大問題,他微微抬眸:「嗯??」

「有人創造出了一個間隙,是漏洞,還是說,是要誘敵深入?」乃複稟報李觀一,複又引兵馬,同圍攻兩側的側門城池,金鼓齊鳴,旌旗招搖,戰馬奔騰如同雷霆。

這兩邊的守軍本來就被這破軍的疲兵之計攪得休息不得,如今又來,本來隻當做是尋常的騷擾,可登上這城牆一看,卻見旌旗奔走。

城池大門守將,往前看去,卻見得一名大漢,身穿戰甲,袖袍翻卷,雙手各自持拿一柄手戟,呼聲如雷,赤色神龍法相昂首咆哮,乃自大笑:

「吾乃麒麟軍越千峰,誰敢和我一戰!!!背後旌旗沸騰,隱隱約約,數萬兵馬。

另一側的側門守將則是看著兜整上插著的箭矢,見那遠處一名男子,手挽弓箭,眉宇飛揚,正是神射將軍王瞬琛,兵馬騎射,攻城器械都已經拉出來了。

守城戰將頭皮一麻:「可惡!!!」大呼道:「攻城,麒麟軍攻城!!!」

「是我軍大軍抵達,他們驚懼,要在我們大軍抵達之前強攻,機關,機關在哪裡!!」

金鼓聲音傳遍整個城池,魯有先登上城池,應對李觀一的攻城,隻在另一處的側門,周平虜眼底泛起一絲絲連漪,嘴角勾起:「以攻城佯裝,為我創造機會。」

「又能以之前的疲兵之計聯係起來,虛實結合。」

「這樣的戰法,不是元執,不是風嘯,恐怕是那破軍先生了,不過,也是時候了。」

魯有先登上城池,四方皆戰,而在這個時候,周平虜已是抵達將軍府,神色凜然,急急道:「秦武侯攻城,我奉將軍之命,來此打開大陣,庇護我城!」

那守軍聞言,卻是麵色大變,拔出劍來,厲聲道:「將軍說,若是周平虜來說此事,即是謀反!!!」「當格殺無論!」

周平虜眼底寒意閃過,魯有先的謹慎毅重,果然讓人驚歎,隻是刹那之間,機關弩的聲音炸開,從後方射殺來的箭矢將這些衛士射殺了,他們倒下的時候還不敢相信看向後方。

是文鶴安排入內的那些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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