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葉,我老劉是個粗人,老哥我就敬重你這樣的漢子,我敬你一杯,我先乾為敬”。
肩上扛著兩毛四軍銜的劉姓軍官,舉杯碰了一下桌子,然後把杯中白酒一飲而儘。
李葉趕忙端起酒杯說道:“劉哥,國家能安穩富強,離不開你們這樣的軍人守護,我敬你一杯”。
說完,李葉同樣用酒杯碰了一下桌子,然後把杯中白酒一飲而儘。
李葉還沒放下酒杯呢,又有一個兩毛四軍銜的人舉起酒杯說道:“李葉,老哥我姓吳,老排長以前手下的兵。”
“咱倆這關係比他們這些人近多了,以後有時間到哥哥這裡來玩,來,咱兄弟倆乾一杯”。
吳姓軍官口中的老排長就是老政委,聽他這麼說話,周圍的一群人不樂意了。
又有一個兩毛四的軍官說道:“我說老吳,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還是老連長以前手下的兵呢,你憑啥說我們都不如你?”
接著又對李葉說道:“老弟,彆搭理這個二愣子,從老連長那裡論,咱哥倆才是真的親。來,哥哥我敬你一杯,我乾了你隨意”。
緊接著又有幾個軍官跟李葉稱兄道弟,不是從老政委那裡攀關係,就是從賀明禮這裡攀關係。
主打的就是一個大家都是兄弟,有空常來玩,要是能留下一張薄薄的簽名支票就更好了。
李葉這個財神爺的名號,在洪都武警總隊的一眾高層裡麵,差不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這天底下就沒有不愛財的,沒錢啥事都辦不成,能跟財神爺拉近關係,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事。
一頓飯吃下來,李葉喝了差不多有三四斤白酒,給他敬酒的軍官全都喝的麵紅耳赤,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
李葉僅僅是臉色微紅,鼻尖出了點汗,幾乎看不出來多少醉意。
賀明禮隻喝了一杯白酒就不喝了,他身為武警總隊主官不好醉酒,怕影響不好。
老政委資曆高,沒人敢灌他酒,所以他是一滴酒都沒沾。
散桌後,李思悅扶著李葉問道:“你沒事吧”?
李葉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些人也太能喝了,酒量差的都得被他們灌到桌子底下去”。
老政委安排人把喝的東倒西歪的一群人送走後,走過來看了看李葉的臉色,由衷的讚歎道:“好小子,你這都快成酒桶了”。
李葉說道:“離酒桶還差的遠呢,他們喝酒太猛了,我都沒吃上幾筷子菜,淨跟他們拚酒了”。
賀明禮走過來問道:“怎麼,沒吃飽?要不我再給你準備一桌”?
李葉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喝酒都把我喝撐了。我算是怕了你們了,喝酒都玩命啊”!
賀明義哈哈一笑說道:“他們這是看你親切,把你當自己人了,一般人想跟他們喝,他們還不喝呢”!
李葉點頭說道:“這些大爺大叔確實都是一群真性情的爺們,就是喝的太猛了,一般人扛不住。賀叔,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賀明禮挽留道:“要不你醒醒酒再走?你不是有點暈車嗎?暈車再吐了可不舒服”。
李葉擺手說道:“我這暈車毛病現在好多了,隻要彆開飛車我就能扛得住,找個開車穩當點的送我回去就行”。
老政委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李葉點頭說道:“也行,開那個吉普車吧,透氣”。
接著又對賀明禮說道:“賀叔,我們先走了”。
李思悅跟著對賀明禮說道:“賀叔再見”。
賀明禮笑嗬嗬的說道:“好,再見,有空常來玩啊”!
賀明禮一路送到樓下,看著李葉和李思悅上車,目送老政委開車遠去,這才轉身返回辦公室。
路上,李葉對老政委說道:“劉大爺,您老以前帶過不少兵啊”。
老政委穩穩當當的開著車說道:“我都當了幾十年兵了,帶的兵多也很正常。我們那一批都是從老陸轉過來的,你今天見到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
李葉豎起大拇指說道:“劉大爺,您老是這個,給我們講講您當年打仗的事唄”。
“唉”,老政委歎了口氣說道:“這有什麼好講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李葉看老政委興趣缺缺,索性也就不問了,身體往後一仰,直接脫掉兩隻鞋子,一股濃烈的酒味瞬間彌漫開來。
老政委透過後視鏡往後一看,李葉腳上的襪子正在往下滴水。
“謔,好家夥,我說你這麼能喝,原來能這樣解酒啊!我以前在老陸的時候,就見過一個你這樣的人”。
李葉這種獨特的解酒方式萬中無一,他喝多酒了,酒精會順著腳底往外排出來,很快就會把襪子浸濕。
他喝的越多,襪子濕的越厲害,要是喝到位的話,他的手心都會跟著往外排酒。
李葉脫下兩隻襪子,把手伸出窗外用力一擰,一股水流順著車窗飄了出去。
李思悅拿起李葉的兩隻軍訓膠鞋,從另一側車窗把鞋裡麵的摻雜著酒味的汗水倒了出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