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套楚甲跟數萬套突厥甲胄,被他們拆解、重新捆紮,幾套拚一套。
此刻,院子的東側屋簷,堆滿了建安軍的製式甲胄,都是合格品。
製甲的部隊已經立了軍令狀,大軍交戰前,保證戰兵甲胄到位。
戰場之上,著甲跟無甲那可是兩個人。
覆甲就等於多了幾條命,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玄武門之變,八百甲士改寫曆史,這就是甲的重要性。
封建王朝,私藏兵器無所謂,私藏甲胄就是謀反。
雪地裡,一個新來的輔兵猶猶豫豫的靠了過來,支支吾吾的說。
“隊長,小的剛剛看見三個賊人,潛入倉庫了。”
“敢偷我北疆子弟兵的東西,甚是可惡!”
梁寬跛腳,踏上來兩步,歪著頭聽,先是一驚,怒不可遏。
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建安軍的東西。
隨後眼眸轉了轉,一想不對勁,這暗哨不可能是擺設啊。
真有人偷,他們不預警?暗哨都不管的人,是誰?
“是不是有個賊,頭很大?”
“是啊,頭跟銅鑼一樣,頭盔都塞不下。”新來的輔兵哈著腰,諂媚的說。
他手緊張的來回搓,隨時等候隊官的命令,誓要拔劍衝第一,抓賊立功。
跛腳的隊官梁寬,一臉鄙夷,順給了輔兵頭盔一個巴掌。
“呱噪,你什麼也沒看見,繼續去倒甲胄,快去。”
……
武庫是城北的一間糧倉改的,最近幾天才完成。
寒光閃閃的製式丈八長矛,如同叢林,數以萬計。
圓盾成一捆一捆,堆的老高了。
大孝子躲在一堆鉚接的大盾後麵,上麵的桐油都還沒乾。
三人先後交替通過,倉庫太大了,一時不好找。
銅鑼腦袋眯著眼,環視一圈。
思索了片刻,眼光瞄準了,一間有封條的小木門。
這封條有意思,不就是在告訴他,裡麵有好東西嘛?
“吱呀!”
陳舊的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音。
三人呆立在門口,人麻了,嘴巴能塞下鵝蛋。
一片一片。
一片一片的玄甲,就像聳立的甲兵,掛在一個個架子上,擺滿了這間屋子。
“這裡竟然有如此多新玄甲?”趙小乙驚訝的道。
大孝子一臉囂張模樣,敲一敲,碰一碰。
長期混跡於摸扒行列,他是很識貨的。
“這該是最好的,估摸著肯定給興哥他們用的。”李信下判斷道。
“咱爹的軍備還挺豐厚,不愧是我李信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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