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中突然浮現他摁著我手腕讓我呼喚他名字的畫麵。
人不可貌相,誰能知道淡雅清冷的司淵大人背後是這般模樣。
我不禁一陣臉紅。
差點忘了今天的正事,於是我鬆了鬆他將我摟住的手發出沙啞的聲音。
“我得起床了,今天還要去爺爺奶奶的墓前燒紙。”
我的嗓子算是廢了。
也不知道昨晚上隔壁的王姨她們有沒有聽見異常。
這要是傳出去,臉都丟光了。
“沒想到夫人還挺能喊,要不是我施法設了結界,整個村子都要被你吵醒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疼我能不喊嗎?
“再說我生氣了!”我麵上染著一抹紅暈,氣鼓鼓的對他說道。
他不再逗弄我,一本正經的開始穿衣服。
“好了起床吧,我陪你去。”
“會被人看見的”這要是傳出去我帶著個男人,不得翻了天了。
“隻有你能看見我。”
我拿出昨天買的香和紙錢裝在小籃子裡和司淵一起出了門。
不管他在底下有多厲害,做我的丈夫理應要來祭拜我的家人。
大清早的村裡的人差不多都準備出門了。
我也剛好撞見出門上班的王姨和丫丫姐。
“桑娃兒,你這脖子和手臂”王姨怪異的打量著我全身。
我有些不自在的回答道。
“蚊子咬的,太癢了我忍不住抓。”說著我還朝那些紅痕撓了兩把。
“那傍晚你來我家拿點艾草熏熏,瞧給我們桑娃兒咬的這樣”
王姨越說我越是心虛,趕緊找了借口開溜。
“謝謝姨,我先去祭拜我爺爺奶奶了。”
一旁的始作俑者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撒謊,嘴角微微上揚。
家裡沒鏡子,我根本看不見我脖子被司淵啃成了什麼模樣。
不知道萬年前有沒有屬相,有的話,這人一定是屬狗的。
像是看穿了我的內心,司淵語氣溫柔的說道:“我下次輕點。”
光天化日,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我不禁有些懊惱,我昨晚到底為什麼要惹他。
算了,自作孽。
路過李婆屋前我不禁停下了腳步。
想上前敲門探望,門剛好被人從裡麵打開。
“李婆婆!”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
李婆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十九年的光陰救了我兩次。
“桑娃子,這是要去祭拜你爺爺奶奶?”李婆看了看我手中的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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