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孩但是”孟婆一邊給孩子擦拭著滿是血汙的身體,一邊欲言又止。
我心一驚:“怎麼了?”
司淵的視線也緩緩挪了過去。
一旁的蘇若更是看傻了眼,嘴裡仿佛能塞下一整顆雞蛋。
孟婆沒說話,隻是用一塊布將孩子包好送到了我的麵前。
我這是生了個什麼玩意?
怎麼有耳朵?
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耳朵,是一對毛茸茸豎起來的耳朵。
“這?”我看著司淵,他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臉上一片柔軟。
“這是我們的孩子。”說這話時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很幸福。
不是,大哥。
“我生了隻狗?”
整個屋子我說的話顯得特彆突兀,霎時間安靜的有些可怕。
“是狐狸耳朵。”說著司淵還伸手摸了摸那片軟軟的毛絨耳朵,眼裡藏不住的驚喜。
“你不是說和你是一個品種嗎?”我有點不開心,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竟然不知道是什麼物種。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正常人。”
“老身先回忘川了。”孟婆彎腰作揖離開。
蘇若朝我豎了個大拇指之後也退到了屏風外。
整個房間隻剩下了我們一家三口。
我看著繈褓裡熟睡的嬰兒,她小小的一隻,皮膚白白嫩嫩的,小嘴粉嘟嘟,竟然有些可愛。
隻是頭上那一對白色的毛絨耳朵,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還是不能理解:“人和鬼為什麼能生出狐狸崽子?”
司淵若有所思,然後輕聲回答:“大概你上輩子是隻狐狸吧。”
我上輩子是狐狸跟這輩子又有什麼關係?
這理由有些牽強了。
我不禁想起剛剛夢裡的那隻狐狸。
該不會是我闖了她的廟,得了機緣,她投胎當了我的孩子吧?
合理。
但她沒有眼睛啊!
我伸手就想扒開她的眼皮看看她有沒有眼珠子。
卻被司淵出手製止,眼神裡寫滿了我想對這孩子做什麼的意思。
“我隻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瞎的,因為之前我在塗山裡夢見了一隻白狐,她沒有眼睛。”
“而且我在忘川河邊暈過去時也夢到她了。”
“她很健康,你不用擔心。”司淵溫柔的同我解釋著。
“這耳朵你要是不喜歡,那就給她藏起來。”隨即輕輕揮手,孩子便變得同普通嬰兒一模一樣了。
嗯,這才像我生的。
真可愛。
粉嘟嘟的。
“夫人,我來替你擦洗身子。”司淵將孩子放在了我的枕邊,便收拾起了我身下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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