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直接將他吸了過來,死死的摁在我麵前跪著。
“我稍微用力你就會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你想好了再說話。”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冰冷氣息充斥著整個客廳。
司淵緊縮的眼眸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這壓迫感,惹的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眼前的男鬼也伏低了身子,像一隻戰敗的公雞。
“我隻是喜歡她。”他眼眸低垂,語氣也軟了下來。
早這樣不好嗎?非得齜牙咧嘴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人鬼有彆。”我淡淡的開口。
強壓住心中的心虛。
“我隻是想陪著她。”他繼而開口回答道。
還是個癡情的鬼。
“你身上的陰氣會逐漸將她侵蝕。”我將利害與他說明,希望他放下執念早入輪回。
“我”他麵露愧色。
“她肯定是覺得身體不舒服察覺到你的存在才會再次找上我,她不希望你繼續打擾她的生活。”
話剛說完他就激烈的反駁道:“不會的,她不可能趕我走的!”
這麼肯定?難道他們之間是熟人啊?
“哦?”我萌生了好奇心。
“我們多年前約好考同一所大學,畢業後就結婚的。”
“隻是我的身體不爭氣罷了,沒熬過去”他的語氣裡充斥著遺憾與不甘。
既如此的話,那為什麼草莓小蛋糕會公然調戲塗山淮?
有隱情。
“如今你能走的隻有一條路,投胎,或者化成灰。”我實在不願意聽這些苦情戲碼。
因為我會想到蘇若。
他思慮了良久,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投胎。”
“好!”
我當即便讓司淵叫來了黑白無常將他帶走。
又積德了。
隻是半夜的時候司淵和我說,他非要在奈何橋處徘徊不肯喝孟婆湯踏上橋。
隨他吧。
待久了,他便會忘記自己是誰。
成為地府的孤魂野鬼,要麼最終去處還是投胎。
又或者被忘川河裡其他成千上萬的孤魂野鬼給引誘跳入其中與他們作伴。
但他那孱弱的身體,少不了被欺負。
我乾預不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倒是讓我越來越好奇不順利的愛情到底是什麼感受。
一個兩個都心甘情願的沉淪。
順便將身旁的司淵抱得更緊了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例準備開播的時候,看到了草莓小蛋糕發來了許多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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