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直直的倒進了司淵的懷裡。
“困得不行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我抱你上樓睡覺。”他輕輕揉搓著我的頭發將我一把打橫抱起徑直走上樓。
大概這就是安全感與歸屬感吧。
我在他懷裡上個樓的時候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仿佛感覺到一隻大手將我撈進了懷裡。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下午。
畢竟昨天爬了一天山,又熬夜到那麼晚,屬實是耗費體力。
我如果還是十幾歲的話,肯定是吃不消的。
修煉是個好東西。
“昨晚太困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
“戎紹元死了,四肢還在我兜裡呢。”我捏了捏兜裡的黃金袋像是炫耀零食的小孩。
“我一直知道你很棒。”司淵寵溺的摸了摸我的後脖頸。
我饒有興趣的和司淵分享著我這一路上的奇遇。
“還碰上了一個很厲害的老頭,他給我了他的太歲根須。”
“生死人,肉白骨,可遇不可求。”司淵笑容裡充滿著驕傲。
我可太喜歡這種給我情緒價值拉滿的伴侶了。
句句有回應,他從來不覺得煩。
“那我等會兒還要去看蘇若,不知道這太歲根須能不能起到作用。”我捏著黃金袋若有所思。
“我陪你一起。”
“好,先吃飯吧。”我搖晃著司淵的手臂作撒嬌狀。
在他麵前我可以永遠做個小朋友。
但他年長我萬歲,我於他而言本身就是小朋友了。
小念照例送到了塗山淮家裡。
這還是我頭一次去,以往都是他自己上門接送。
不來不知道,一來我簡直要被他院子裡的東西給驚呆了。
一整個遊樂設施設備齊全。
難怪小念對他家念念不忘。
甚至連客廳的地上都是玩具。
我此刻宣布,他是個合格的保姆。
沒做過多停留我和司淵便去了閻羅殿。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仇是報了一半,但卻是很重要的那一半。
那老頭隻負責將蘇若擄走,而戎紹元則是將她虐殺的凶手。
君南燭對於我們夫妻倆的到來有些意外。
畢竟前不久我才來過,最近屬實的有些勤了。
我似笑非笑的從黃金袋裡掏出了戎紹元的四肢扔在了地上。
那些斷口處的黑血早已凝固,略微有些發臭。
但好在是在黃金袋裡儲存著不至於腐爛,不然就要裝一袋子蛆了。
好惡心,但戎紹元這個人配得上這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