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現在不認這個孩子,嚷嚷著要送他去坐牢。
孩子媽自然是不同意的。
鬨的整個家裡雞犬不寧,十裡八鄉的都在看熱鬨。
王姨描述的繪聲繪色,直拍手叫好。
我倒是沒有多意外。
這是他們家必然的結局,從帶著小三登堂入室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生不出孩子隻會怪在女人頭上,若他自己願意拉下臉去檢查身體得知病因。
也不至於被彆人的兒子鬨得家破人亡。
子女之事命裡沒有,強求不得。
丫丫姐如今兒女齊全家庭美滿幸福也是她的命。
直到飯菜都涼了,丫丫姐才將我和司淵往外送,生怕我留下來幫她刷碗似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挽著司淵回了家。
今晚是個安寧的夜晚。
“該兌現了。”吹滅蠟燭之後司淵暖和的身體鑽入了被窩。
他身上滾燙的溫度貼近我令我忍不住發顫。
若不是他是堂堂鬼仙大人,我都要懷疑他感冒發燒了。
“還沒到兩日”我摁住他不安分的雙手。
“現在已經是淩晨了”他溫熱的氣息吐露在我的唇間。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就已經被鋪天蓋地的吻吻的七葷八素意識混沌。
隻是他的兩日,未免太賴皮了些。
這一晚我睡的十分香甜。
畢竟是在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家裡。
等塗山淮回來的時間也沒彆的事情,索性帶著司淵下地幫著王姨乾活。
帶他體驗一番我從前的生活。
丫丫姐不止一次說讓王姨少勞累安心養老,她就是閒不住。
馬上開春了這地也得翻上一翻。
興許是昨晚吃飽了。
司淵神情愉悅,扛著鋤頭就開始挖地。
就連王姨喊他喝口水歇會兒他也沒停下來。
隱隱有將這一大片地全部翻完的勢頭。
“其實我以前經常來看你。”我去問司淵累不累的時候他莫名其妙說了這樣一句話。
“以前?是什麼時候?”
“你蹣跚學步到咿呀學語,再到跟爺爺奶奶下地幫忙。”太陽底下司淵滿眼柔情注視著我。
令我心中一片柔軟。
他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
我隻知道塗山淮在暗地裡守護著我的成長。
“隻是想看看你小時候的模樣。”
“有時候還會心疼你那麼小的一個人居然能扛起這麼重的鋤頭。”
倒是把我整的有些傷感了。
那些幼時模糊的記憶也浮出腦海。
眼眶也有些酸澀。
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嗎?
我從前並不覺得自己可憐,隻認為自己能幫爺爺奶奶乾活減輕他們負擔我會很開心。
現在他這麼一說,我倒是矯情起來了。
“難怪第一次見你就叫我小夫人。”
“看著我長大的你下得了手嗎?”我垂著腦袋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眼淚滴進泥土裡,消失不見。
“我有在耐心等你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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