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進入山中的司淵拎著兩隻野兔子回來時塗山淮他們才緩緩歸來。
我抬眼望見他與幸赤神情凝重麵露不悅,急忙起身詢問。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遇上什麼了嗎?”
“我給你發信息也沒回。”
“唉,彆提了。”幸赤擺了擺手眉頭緊鎖。
“我們不知怎的走到人家苞米地裡去了,被當成賊抓了。”塗山淮淡淡的回答道。
……
我沒聽錯嗎?
“你們?被當賊偷苞米的賊抓了?區區凡人還能抓住你們三個嗎?”蘇若強忍住笑意調侃道。
“就是因為是手無縛雞的凡人我們才沒強行逃跑。”幸赤悻悻的回答道。
“說的也有道理。”
正在清掃地上樹枝挖土坑準備生火烤兔子的君南燭插了一句。
“在山裡玩火…不安全吧?”
愛護森林,人人有責。
“沒事,你老公已經在我們四周設下結界,再大的風也不會將火苗吹走。”
君南燭拍著胸脯說道。
“那怎麼沒回我信息?”我疑惑的看著塗山淮。
“手機賠給那些村民了。”
“啊?”
塗山淮的手機也大幾千塊錢呢,能買幾麻袋的苞米了。
“他們不會用手機轉賬,偷了苞米可不得賠?”
“於是你賠了個手機?”
“嗯。”塗山淮尷尬的躲開了我的視線。
“說的方言聽不懂,扛著鋤頭攔著又不讓我們走,給珍珠都嚇壞了。”
幸赤忍不住抱怨道。
他們這一遭可比我們有意思多了。
看來我猜的沒錯,他們確實是從山裡往外圍尋找的,不然也不能誤闖人家的苞米地被當成賊了。
出發點也是對的,往有人煙的地方走,誰知道居住在那兒的是不是蠱族呢。
還好我有隨身攜帶現金的習慣。
不然換做我,我也掏不出彆的東西賠。
“那彆的呢?”我想知道他們那邊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沒了,那些都是普通村民。”塗山淮搖了搖頭。
“那隻能明天再找了,明天一起上山看看,也許千百年後他們居住到山上也未可知。”
我歎了口氣。
肚子也不合時宜的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快好了。”司淵伸手招呼我過去。
“對了,我們在一處廢棄的小木屋裡發現了一張獸皮。”我在司淵袖口裡摸索著。
隨即將這塊陳舊的獸皮遞到了塗山淮手中。
“但上麵的字符我們都不認識,你們看看。”
“這上麵有打孔,可能是什麼書上麵的散落的。”他認真的觀察著這張獸皮。
良久後還是搖了搖頭。
表示不認識上麵的字符。
便將這張獸皮遞到了幸赤手中。
看著他的神色逐漸凝重,我心下一喜,一下午也算沒有白忙活。
他肯定是看出了什麼東西。
“這是溪原國的文字。”幸赤眉間泛起愁容似乎陷入了回憶裡。
時隔這麼久還能看到早已覆滅的溪原國殘存的痕跡。
這獸皮保留至今實在太難得了。
畢竟現代曆史上都沒有關於溪原國的任何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