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陀壁寨的山脈地勢複雜,裡麵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溶洞。
屬實是不太好找。
我交代他不要著急,我們一切安然無恙。
蘇若日日將鬼差叫到跟前來詢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硬闖地府。
如此反複了好幾天,我倆的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下來。
隻覺得狐王被折斷了一根手指吃了大虧也不敢再來地府造次了。
約莫過了半個月左右,我卻接到了來自人間的電話。
是丫丫姐。
頓時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麼些年早就在無形中與塗山村的人形成了一種奇怪的默契。
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一般隻有出了什麼事情的情況下才會找我。
我猶豫了半天才將電話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她哭哭啼啼的聲音。
我的心瞬間沉落穀底。
“桑妹,我媽她她不好了。”她不停地抽泣說話也斷斷續續。
“怎麼了?你彆急慢慢說。”
那頭的丫丫姐還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頓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當即便準備回趟塗山村。
“是我,王姨她已經不是王姨了”對麵傳來塗高低沉的聲音。
做為我們村的白事先生。
他模棱兩可的話語讓我心裡更加沒底。
“說清楚點!我在路上了。”我拿出許久未用的符紙和筆焦急的畫著瞬移符。
許久沒用過這東西,黃金袋裡已經沒有存貨了。
“你回來看吧我沒辦法描述。”塗高歎了口氣。
看樣子是碰上了他無法解決的事情。
我掛斷電話迅速點燃符篆。
瞬間回到了塗山村。
在跑向王姨家裡的時候,腦中不停的回想著塗高嘴裡所說的那句王姨已經不是王姨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算起來,她是我塗桑做為凡人在這世間最後的親人了。
我氣喘籲籲到大門口的時候便聽到了丫丫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還有姐夫安慰的話語。
拔腿衝進屋子後發現王姨正好好的端坐在桌子前。
“這這不好好的嗎?”我喘著粗氣問道。
見我到來,王姨緩緩轉過了頭看向我。
一改以往的脾性,眼神裡暗藏了千萬種情緒。
但沒有一種是熟悉的感覺。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
試圖將她看穿。
卻沒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臟東西的影子。
一時間還以為我的陰陽眼也隨之消失了。
索性從黃金袋裡拿出一張驅邪符往王姨身上貼。
卻在靠近時被她伸手打落在地。
她不懼怕這黃符。
不是陰物。
那又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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