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帥了嗚嗚嗚”蘇若佯裝弱小的模樣依偎在我的胸前。
君南燭的臉黑了黑。
“在這裡等我,我得同阿淵回地府取一樣東西。”我看向角落中略微落寞的塗山淮。
他低垂的眼眸瞬間泛起光芒。
乖巧的點了點頭。
將蛇骨鞭重新握在手中的那一刻,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身為凡人時渴求的強大就在自己手中。
記憶錯綜複雜,許多事情要一件一件清算。
首當其衝的便是腐朽糜爛的塗山狐族。
要變天了。
我收回曾經設在塗山的禁製徑直來到了狐族老巢。
身為凡人時還抱怨不知是誰在塗山設下不能憑借法力上下山的禁製。
那時是為了保護塗山的狐狸不被其他妖類侵擾。
也是為了不讓山中狐狸來去自如的下山生出歹念。
但還是沒防住塗山厲的夫人下山吸食人的精氣增長修為。
我與塗山淮還有司淵站在祠堂的時候,那群咄咄逼人的老狐狸瞠目結舌的望著我。
“你你還敢回來?”塗山厲的母親理直氣壯的質問我。
君南燭和蘇若不方便插手我們的家事便去尋找我那被他們軟禁的父母。
“怎麼不敢?”我輕笑一聲。
連眼神都未曾給予她。
“身為塗山罪人,還敢光明正大的站在祖宗祠堂裡?”
“就是”
“還沒追究你私自離開的罪責”
瞧瞧,一群老狐狸還是這般高高在上的給我打上標簽。
我活動著手腕,意味深長的望著主位上坐著的塗山厲。
他不明所以的看向我,眼中不可置否的閃過一絲慌亂。
“姐姐你還不知道吧?你身旁的男人早就娶妻生子了!”
姍姍來遲的塗山芷先是一愣,隨後小人得誌般的想跳進我的懷裡告狀。
但被我閃身躲開了。
我輕輕彈指,她袖口裡那把尖刀掉在地方發出清脆的聲響。
“用這把刀插入我眼眶攪動的時候你可不是這般柔弱的模樣。”
我雲淡風輕的看著她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我不明白姐姐你在說什麼?”她聲音有些顫抖,不太死心的做著最後的掙紮。
“真是蠢笨不堪。”她愣神之際,我已施法將那尖刀精準的插入她的眼眶。
祠堂裡傳來她尖銳的慘叫聲。
我果斷利落的拔出尖刀繼而插入她另外一隻眼睛。
刀尖攪動眼珠的聲音真是動聽。
隻是不知道承受聽覺無限放大疼痛不堪的人成了她自己,她是否還笑得出來。
鮮血染紅了她灰色的皮毛。
那種黏膩的觸感應該也要讓她體會一番。
她的母親不顧一切的撲到地上將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