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恰逢家鄉準備大開發,這裡靠山近水的環境十分出挑。
一些老房子也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
許多在外拚搏的年輕人都回了家。
老兩口的女兒也正好在家,她也十分想念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如此自然而然的約起了同學聚會。
他們同一屆的同學最終將地點敲定在了市裡的一間飯店。
畢竟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相信這鎮子上的傳說,不敢用生命來冒這個險的。
飯桌上大家相談甚歡。
興頭上便有人提議開下一場,畢竟難得一見。
反正隻要不大半夜回鎮上就沒事。
於是在都訂好賓館的情況下一行人前往ktv唱歌喝酒。
直到淩晨一點鐘才意興闌珊的散場。
由於玩的開心過頭,大家都喝得腳步踉踉蹌蹌意識不太清醒。
所幸訂下的賓館距離ktv也沒幾步路。
但誰也沒有發現那位女同學悄無聲息的打車回了鎮上。
老兩口的女兒第二天酒醒後才看到她發來的信息,說孩子沒她陪著不放心便連夜回去了。
還打趣她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迷信那一套。
她心裡隱約泛起不祥的預感,於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去後果不其然聽到了噩耗。
女同學死了。
死在自己家門口。
那被時間逐漸衝淡、駭人聽聞的畫麵再一次展現在眾人眼前。
年幼的孩子失去了母親。
鎮長為此不惜花費大價錢找來了高人做法。
試圖平息這場禍事。
老兩口說自己女兒自責了許多年。
將過錯儘數攬在了自己身上。
責怪自己當初明明兩個人的房間相鄰,為什麼沒有多留個心與她結伴同行。
她們是好朋友,理應互相照拂,她卻沒有看好她。
從那以後,老兩口的女兒就如同變了個人一般開始四處行走拍攝寫實紀錄片。
鮮少歸家。
這件事儼然成了她的心結。
哪怕中間偶爾回家看望他們,待不了多久便腳步匆匆又踏上旅程。
距今已經許多年,那人心惶惶的命案再也沒有發生過。
大家隻覺得是鎮長請來的高人發揮了作用,心生慰藉。
隨著景區越來越火爆,踏入這裡的外來人口也越來越多。
他們絲毫不忌諱這些,淩晨的夜宵攤人滿為患,古鎮的燈光徹夜未眠。
那些可怕的過往也逐漸被遺忘,無人再提起。
至於真相如何,怕是得從那三隻亡魂嘴裡得知。
時間太過久遠,他們現在早已投胎轉世,無從知曉咯。
老板娘說她也是出於好心的提醒我們。
以往也會與住在這間民宿的住客提起,他們都一笑了之無人在意。
好在也沒有出過什麼事。
但老兩口每每還是忍不住與自己多聊了幾句的住客言說。
彆人不聽是彆人的事情。
她說與不說則是讓自己問心無愧的一種方式。
這一點不由得讓我對他們另眼相看。
隻是這能悄無聲息的殺人,且讓屍體血肉模糊像被扒了皮的東西,倒是令我血液有些沸騰。
但已經相安無事了許多年。
不確定還能不能碰上呢。
我心懷感激的與老板娘道彆。
隨後與司淵在小花園裡閒逛起來。
這裡的綠植被老兩口打理的很好。
“你說那會是個什麼東西?”我饒有興趣的與他閒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