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將這幾間屋子全部翻了個底朝天。
他們還挺有錢的。
至少比普通農民都富有。
塗山淮給的那筆錢還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們的床墊底下。
“唉…活著不好嗎?”我歎了口氣,將這遝嶄新的人民幣塞進口袋。
他們如今也隻能用冥幣了。
不知道被我殘忍殺害後判官會如何決斷他們的去處。
我也隻是正當防衛。
地府沒有法律,但也在與時俱進。
“先將就一晚吧,明天再尋找新的落腳地。”塗山淮提議道。
“風餐露宿也不是不行。”君南燭掃視著四周的環境開口說道。
“不行!”我疾言厲色的拒絕了。
鏡月離開的時間我與司淵在樹梢上躺了一周。
感覺非常的不好。
雖然這裡的條件也比較差,但好歹有個平整的地方能躺。
死去的一家人衣櫃裡還藏著嶄新的棉花被褥。
沒舍得拿出來給我們用。
他們自己的床鋪上可毛茸茸多了。
足足鋪了五六層皮毛。
留給我們的隻是一層單薄的狼皮和硌背的木板床。
從一開始就沒想要好好招待我們。
即使得了豐厚的報酬。
也換不來他們的真心相待。
虧我那時還以為他們條件艱苦收留我們已經是很為難了。
若在商量時不願意留下我們大可以直說。
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
非得假意收留趁著夜深人靜要我們的命。
想到這裡,我還是覺得下手輕了。
就該給他們扔到狼群裡喂狼。
“過來休息。”思索之際司淵已經將床鋪好,呼喚我過去。
我看了一眼蘇若。
顯然是對那恐怖片還意猶未儘。
那依依不舍的眼神落入準備來喊她睡覺的君南燭眼裡。
他直接一把將蘇若給扛走了…
塗山淮心領神會的自己抱著被子去了另外一間空房。
“真寬敞啊。”我沒忍住在司淵鋪好的床上打了個滾。
軟乎乎的,很舒服。
“我看你們倆睡一塊還挺開心。”司淵幽幽的開口道。
“你這陰陽怪氣的本事跟塗山淮那狐狸崽子學的嗎?”我一把將他按倒。
“我隻是習慣和你睡一起。”他的語氣略微有些委屈。
“好濃的茶味。”我故作嫌棄掩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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