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並不是凡人。
我也不確定這一招數在他們眼裡是不是跳梁小醜。
除此之外,我彆無他法。
麵善的那隻白澤幻化成人形緩緩朝我走來。
輕輕抬起我的前爪。
將那塊鱗片拿在手中仔細查看。
語氣也軟了下來。
“小妹的?”
我模棱兩可的點了點頭,猜想他口中的小妹應當是白澤姐姐吧。
記得她曾經說過,神獸白澤多年來才出她那麼一隻女孩子。
同類都對她愛護有加。
隨後他將我一把拎起放在懷裡,連同那塊鱗片一起帶走。
我強忍著不適,一言不發。
生怕自己一開口就對著他的手臂咬下去。
除了親近之人,我受不了以這種形態被人抱著。
像隻寵物。
他路過一些仙者時絲毫不介意他們詫異的目光而是徑直將我帶往某處。
那隻對我滿是輕蔑的白澤則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了塗山淮。
十有八九都是裝的。
很明顯他對抱著我的這隻白澤心生敬意。
我暗自在心裡感歎:神獸原來也有血脈壓製。
心裡緊張又嫌棄。
倒是忘了這周身對我十分不利的仙澤。
竟沒有方才進來的那般不適。
他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我脊背上的毛發。
我強忍著炸毛齜牙的衝動。
忍忍吧。
很快就過去了。
“她在翻白眼。”跟在身後的那隻白澤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跟前。
與我對視。
“欸我不是護著她的妖身了嗎?還感覺不適?”抱著我的這隻白澤腳步頓住,上下打量著我。
原來是他護著我才沒有覺得難受。
不知所措的我隻好閉著眼睛裝死。
“怪你,嚇著人家了。”見我不說話,他隻好將責任推給一臉茫然的罪魁禍首。
“我”他百口莫辯。
也不算是汙蔑吧。
他本來就嚇著我了。
剛才那氣勢那語氣,不知道還以為他要上來一巴掌拍死我。
走了好一會兒。
我才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是白澤姐姐。
很明顯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她站在窗前擔憂的注視著我。
手掌不停地拍打著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