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之後,華國南嶺。
作為華國最南邊的地區,這裡的天氣一直都是潮濕炎熱的。
哪怕是在年底,南嶺白天的天氣都保持在二十度左右。
山林中的一條彎曲的小路上,一男一女兩道身影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速度移動著。
兩人身上衣服的顏色一黑一白,在高速移動的過程中就像是一條陰陽魚穿行在山林間。
不知道兩人跑了多久,從烈日高懸到夕陽西下才停下。
男人選了一塊稍微平整的地麵,伸手一揮就將地麵上的一些雜草清理了出了一塊空地。
他從自己手指上的黃銅戒指中取出一頂灰色的帳篷,很快就麻利地搭建完畢了。
身邊白色衝鋒衣地女人戴著兜帽就在邊上靜靜地看著男人乾活什麼也沒說。
“我說,你就杵在那裡啥也不乾嗎?你晚上睡哪?”
男人搭完了帳篷之後看見了無動於衷地女人,語氣無奈的說道。
女人聽後還是不為所動,她攤了攤手說道:
“我又沒有帳篷,你要我乾什麼?再說了在外麵不都是丈夫乾活嗎?我一個小媳婦當好花瓶就行了。”
男人正是顧瑜,而說話的女人可不就是虞秋池嗎。
顧瑜看著一副耍無賴模樣的女人頓時覺得頭大,從淞江出來的一路上他已經領教過了虞秋池到底有多不靠譜。
很難想象在這個年頭有人使用手機真的隻會一個接打電話。
現在他就就見到了,虞秋池就是這樣的人。
本來顧瑜覺得有虞秋池帶他來苗疆應該是一件駕輕就熟的事情,但是他想錯了。
苗疆這邊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所有的公共交通全部都要受到管製,其審查的力度簡直讓人發指。
顧瑜不想讓官方的人知道自己去了南嶺苗疆所以就選擇自己去苗疆。
一開始還好,虞秋池直接帶著顧瑜傳送到了南嶺的邊緣,再往裡用傳送的話就很有可能驚動鎮守在苗疆的官方異能強者。
沒有辦法,顧瑜和虞秋池隻能選擇自己步行前往苗疆。
這還不是最讓顧瑜崩潰的事情,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虞秋池居然不認識路!
她給顧瑜的理由是沒有走過這條路,再加上好幾年時間沒有來過苗疆了,壓根就不知道怎麼過去。
顧瑜對此隻能無語,現在到了晚上這個女人居然連睡覺的帳篷都沒有準備。
“那你今天晚上睡帳篷吧,我就在外麵應付一下就行了。”
顧瑜索性把帳篷給了虞秋池,他的帳篷雖然挺大的足夠兩個人擠一下但是他還是選擇自己在外麵過一晚上。
其實到了顧瑜和虞秋池這種層次的異能者,幾個晚上不睡都毫無影響,顧瑜其實也隻是出於對虞秋池女性身份的照顧這樣說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