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三天就過去了。自從那天之後,那個殺豬的屠戶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慕容雪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嘴唇乾裂,臉色蒼白如紙。這三天來,她沒有再吃過任何食物,也沒有再喝過一口水。饑餓和口渴讓她感到頭暈目眩,身體搖搖欲墜。
每一天都像是一場無儘的折磨,慕容雪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變形。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許下一刻她就會倒下,這幾天慕容雪
就在這時,門“吱嘎”一聲緩緩地打開了,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仿佛要劃破這寂靜的黑夜。隨著門的開啟,一個黑色的高大身影出現在門口。他靜靜地站著,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手中提著一盞發黃的煤油燈,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發出昏黃的亮光,勉強能夠照亮豬圈裡的情況。
“你終於記起老子來了嗎?嗯!”他怒目圓睜,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他用力地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地拽向自己。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當她的目光與他相對時,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他的臉扭曲著,表情猙獰得讓人毛骨悚然。那是一張充滿怒氣和惡意的臉,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那發黃參差不齊的兩排大牙,嘴裡噴出酒氣和口氣混雜在一起的臭味,那味道真是不停的讓慕容雪胃裡反著酸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來。
更糟糕的是,她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酒味。那股刺鼻的酒精味道撲麵而來,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彌漫開來。顯然,他似乎已經喝了不少酒,身體微微搖晃著,眼神也有些迷離。酒精的作用讓他失去了理智,情緒變得異常激動和暴躁,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隨時可能爆發。他的言語變得更加粗俗和無禮,行為也越發難以控製,讓人不禁感到害怕和不安。
慕容雪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她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不能被恐懼和緊張所左右。她用力握了握拳,感受到自己的力量,這給了她一些勇氣。
她努力地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它們表露出來。她知道,如果她表現出驚慌失措或者害怕,隻會讓眼前這個殺豬的屠戶更加得意和囂張。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來應對這個局麵。
慕容雪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吐出,試圖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她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她緊咬嘴唇,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儘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
“你……冷靜點!千萬彆激動!”慕容雪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她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決。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有力,仿佛這樣可以給對方帶來更多的威懾力。“我記得你,村子裡的鄭屠戶嘛。”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希望能夠通過眼神傳遞出自己的決心。
然而,就在這時,鄭屠戶突然發作,他猛地抬起腿,狠狠地朝著慕容雪的小腹踹去。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慕容雪猝不及防,她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鄭屠戶的動作。
慕容雪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她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她痛苦地皺起眉頭,雙手捂住肚子,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
慕容雪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酸水不斷地往上湧。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起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而那個殺豬的鄭屠戶,則一邊用力地踢打著她,一邊惡狠狠地咒罵道:“你這個賤人,終於想起來老子來了嗎?你還記得你那對尖酸刻薄的爹娘是怎麼對老子的嗎?沒錯,老子就是長得醜,但長得醜是老子能決定的嗎?!”
鄭屠戶朝慕容雪的腳底下狠狠地吐了口痰,深深地呼了口氣道:“草泥麻的!你不記得老子,老子就讓你回憶回憶!”說著他用手將慕容雪提了起來對著臉就是一拳,然後往後退了幾步飛起一腳踹向了她的小腹,她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嘴裡吐出一口酸水,鄭屠戶一邊踹一邊怒吼道:“眼熟嗎?記起來了嗎?我打你的動作眼熟嗎?!”
慕容雪眼裡含著淚水,胃部傳來的劇痛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隻能不停的躺著地上哼唧著緩了好一會兒,辛虧鄭屠戶再沒有繼續對她施暴,不然自己可能會被眼前的屠戶給活活打死在這無人知曉陰暗潮濕的豬圈裡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乖乖出去做老子的婆娘,還是在這陰暗潮濕的豬圈裡慢慢的等死!“說完鄭屠戶便扭頭鎖了門離開了,不一會兒門檻底下又塞進兩個黑乎乎的窩頭和一碗似乎放了很長時間的豬雜湯,慕容雪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自己能活下來就會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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