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棠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呆呆地杵立在陳海博身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悲痛欲絕的神情。然而,他們深知此刻並非沉浸於悲傷之時,必須迅速行動起來。於是,兩人強忍著內心洶湧澎湃的哀傷,湊在一起低聲商議著應對之策。
經過一番緊張而簡短的交流,最終決定由趙海棠絞儘腦汁去尋覓安璐等人的頭發、血液以及指甲等關鍵之物。與此同時,陳海博則準備親自出馬尋找一個名為陰九的神秘陰陽先生。至於後續事宜,便無需趙海棠再費心操勞。
待一切商討完畢,趙海棠緊緊咬著牙關,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語氣低沉卻又充滿決心地說道:“思琴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這仇不報就太對不起思琴了,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定要讓真相大白於世,還思琴一個公道。”她那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宣泄著心中無儘的憤怒與不甘。
這天下午,陽光依舊熾熱地灑向大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烤得滾燙。趙海棠像往日那樣不緊不慢地朝著學校走去,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她試著用深呼吸來平複自己的心情。
當她剛剛踏入校門進入到班級屁股還沒坐到凳子上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令人生厭的身影便迎麵向她走來。原來是安璐,隻見她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挑釁和不屑。
還未等趙海棠反應過來,安璐便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來,像是專門來找茬兒一般,大聲質問道:“你中午放學去哪兒了?怎麼沒見你回宿舍?哼,小賤種!”
聽到這充滿侮辱性的話語,趙海棠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但她還是強忍著怒氣,冷冷地回應道:“我去哪兒了與你有什麼關係?倒是你們,把陳思琴弄哪兒去了?她到底怎麼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她!”
趙海棠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急和擔憂,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努力的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儘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她緊緊地盯著安璐,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關於陳思琴下落的線索。然而,麵對趙海棠的質問,安璐卻隻是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趙海棠在心裡恨得是咬牙切齒,她恨不得親手弄死安璐,“安璐,你他媽的要是不說出陳思琴在哪兒和你沒玩,草泥馬的!”
隻見安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指著麵前的趙海棠破口大罵:“喲,我可真是沒看出來啊!你他媽的居然跟那個傻了吧唧、頭腦簡單到極致的腦殘貨關係這麼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就喜歡跟那種一無是處的白癡混在一起嗎?哼!”她這一番叫罵,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周圍人的耳膜都刺破一般。而被她辱罵的對象——趙海棠,則站在那裡,臉色鐵青,雙拳緊握,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我告訴你,安璐!你他媽的聽好了,思琴她不是白癡,她比你們這幾個狗日的王八蛋都要強上不知道有多少,草泥馬的!我今天非得和你打一架,擬媽了個逼的,我告訴你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告訴我思琴在哪兒。”趙海棠內心真的是無比的憤怒,她也管不了自己會不會挨處分的事兒了,二話不說便和安璐倆人扭打了起來。
趙海棠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她的雙眼燃燒著熊熊怒火,二話不說,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般衝了上去。隻見他猛地伸手揪住了安璐那一頭柔順的秀發,用力一扯,安璐整個人都被拽得失去了平衡。緊接著,趙海棠抬起腳狠狠地朝著安璐踹去,一腳接著一腳,每一腳都充滿了力量和憤恨。同時,她的手掌也沒有閒著,左右開弓,不停地扇著安璐的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整個教室之中。
要知道,此前安璐在班裡一直都是作威作福、囂張跋扈,同學們對她的種種惡行早已忍無可忍。此刻看到趙海棠出手教訓她,大家雖然心中覺得解氣,但卻都選擇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觀看著這一幕。有些男同學擔心安璐會趁機逃跑並向老師告狀,於是迅速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門邊將門鎖住,甚至連窗戶都用木板牢牢封住,以防萬一。此時的教室裡彌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隻有趙海棠不斷地攻擊聲和安璐痛苦的哭喊聲交織在一起,趙海棠一邊打一邊兒大聲吼道:“說!你媽了個逼的,狗日的你究竟把思琴弄到哪兒去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我他媽的對你一忍再忍,你他媽的今天全是徹底把我給惹毛了,平時小打小鬨我也就忍了,可你他媽的居然把思琴藏起來兒了,告訴你,他媽的!老師不在乎思琴,老師不在乎思琴,我在乎,你今天不說出來我他媽的打死你!”
眾人見到趙海棠突然間像是發了狂一般地暴怒起來,揮舞著拳頭向人猛砸過去,那副猙獰的模樣令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若木雞,一時間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拉架。隻見安璐毫無防備地被打倒在地,她痛苦地蜷縮著身體,發出陣陣淒厲的呼喊聲:“救命啊!快住手!夢琦、小澤快來幫我啊,幫我把這個瘋子拉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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