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上麵的動靜消失後,我們這才膽戰心驚的爬出了洞外,現在我們要悄摸的跟上那些回巢的白僵們,天亮他們懼怕陽光肯定會躲會黑眼白凶的洞穴內躲避陽光,找到他們藏身的洞穴之後,立刻將洞口封死丟下去糯米和硫磺點燃,洞穴被毀那齊老太爺屍變的黑眼白凶肯定會殊死一搏跟我們拚命,到時候立馬催動法壇逼他和我們殊死一搏。
我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倚靠著牆壁,避免發出聲響驚動了走在前麵的白僵,我們來到了一輛停靠在一戶家門口的黑色麵包車後麵小心翼翼地跟著那群扭動著四肢脊柱稀軟的白僵們,那群白僵手裡個個都提著雞鴨狗鵝等動物的屍體。
我們幾人在不知不覺間也跟著那群白僵屍們上了山,穿過一大片茂密的樹木和雜草叢後,我們看到那群白僵忽地紛紛將手裡的東西丟了進去,仔細一看,在他們的麵前有一個冒著黑煙的洞,我抬起頭再一看,剛好看到一縷月光照到了洞裡。
隻見那些形如鬼魅、行屍走肉般的白僵們,一個個動作僵硬地將手中緊握著的各種動物屍體,伴隨著領頭白僵的一個輕微歪頭示意,毫不猶豫地全部扔進了那個深不見底、黑漆漆的洞穴之中。
刹那間,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從洞中彌漫而出,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染成黑色。緊接著,從那黑暗的洞穴深處傳來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那聲音就像是有無數隻野獸正在瘋狂撕咬著獵物一般,充滿了血腥與殘忍。
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聽起來如同小孩子淒厲哭喊的聲音也混雜其中,那哭聲尖銳而淒慘,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恐懼。這兩種聲音相互交織纏繞,形成了一首恐怖至極的交響曲,回蕩在這片死寂的空間裡,讓人聽了心驚膽戰、寒毛直豎。
“這老東西他媽的連小孩子都不放過!”虎字叔罵道。
一旁的齊強東臉色很不好看,就連他身後的存活的眾人也都亂了陣腳,紛紛開始辱罵和指責齊強東不是個好東西,有的說他的錢來的不乾淨,還有的直接拿齊強東已經亡故的父親說事,說是他賭博吸毒不學好才逼死了老父親,這句話說出口無疑是刺痛了齊強東的軟肋,他開始紅了眼圈一言不發的低著頭默默的聽著。
我聽完之後,不由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滿是感慨:這當真是人言可畏啊!瞧瞧眼前這群村民,如今竟然早已把齊強東發家後儘心儘力幫助他們的那些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人與狗之間的差彆,在此刻可謂是展露無遺。要知道,人呐,哪怕你全心全意地對他好上一百次,但隻要有那麼僅僅一次讓他感到不如意,他便會毫不猶豫地立刻翻臉不認人。雖說這齊強東確實犯下過錯,其他人想說他如何如何不好那也無可厚非。然而,你們這幫曾經接受過他諸多恩惠的人,又哪有什麼資格去指責他?
想當年,齊強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可是靠著吃著村裡各家各戶的百家飯才慢慢長大成人的呀!後來他發家致富了,就連雙親也都相繼離世。按理說,他大可以從此不再回到這個村子,安安心心地在城市裡享受屬於自己的美好生活。但他並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在發跡之後第一時間趕回村子,毅然決然地投身於鄉村建設之中。你們當中這麼多人能夠開得起小汽車、蓋得起兩層高的漂亮小洋樓,這背後難道不是因為有著他大力扶持的功勞嗎?
現如今,這些村民又開始說人家齊強東死活多不願意火化屍體才導致齊老太爺屍變害人的,是,是他不願意火化,辦事不利讓他老太爺從棺材裡蹦了出來殘害蒼生,是他一時疏忽導致村民死傷,可是這些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齊強東不願意火化,又是什麼影響著他改過自新,不顧一切的幫助村民們家家戶戶都紛紛實現了脫貧路。
我見天已經蒙蒙亮的時候便帶著虎子叔和事主齊強東還有屬龍屬虎屬牛屬馬的青壯年紛紛開始下到洞裡去,想要將洞裡那些可憐的孩子就上來,於是我們就帶著大大小小的家夥事兒下了洞,洞內陰森寒冷,大家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有人發出一聲驚呼,原來是前方出現了一道深深的溝壑,擋住了去路。
虎子叔上前查看,發現溝內布滿了鋒利的岩石,掉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齊強東說話了,他告訴大家,必須找到其他出路,否則不僅救不了孩子們,大家也會被困死在這裡。
眾人隻好沿著洞穴繼續摸索前行,希望能找到其他通道,洞內漆黑無比,打著手機微弱的光亮才能勉強看到一點兒前麵的路,有一倆個青壯年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隻聽見一聲慘叫便沒有了其他的動靜,我用天眼向下探去發現下麵黑色瘴氣彌漫壓根一眼望不到第,就更不用說那些個人掉到哪兒去了,那是一點兒動靜也看不到。
這時兒一個留著寸頭,看起來像是刺頭兒的青壯年再看到了幾個人掉下去不見了蹤影便說道:“屁兒,哄騙我們下來捉什麼僵屍,結果剛下來就死了倆個人,我看你們根本不想除掉那僵屍兒,而是想騙我們這些兒青壯年來送死!等我們這些青壯年都死了,你們再上去霸占我們的土地,欺負我們的父母和兒女!我看你們兩個和這個姓齊的是一夥兒的“你彆胡說!”我憤怒地反駁道,“我們也是好意,想幫大家除掉僵屍。誰知道會發生這種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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