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天快亮的時候,來到了一戶人家借了扳手螺絲刀快速修理好了車子,然後虎子叔快速發動車子,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底盤輕微的抖動後,車子便朝著惠城四合院的方向駛去。
坐在車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車內略顯陳舊的裝飾和磨損的座椅上,心中那股好奇與疑惑再也按捺不住。於是,我側過頭去,對著正在專注開車的虎子叔開口問道:“虎子叔啊,您就不能考慮換一輛車嗎?說實話,您這輛五菱宏光到底已經開了多少年啦?”我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解和期待,真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隻見虎子叔臉上綻放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裡和煦的陽光一般溫暖人心。他咧開嘴巴,露出了那兩顆格外醒目的大門牙,樂嗬嗬地說道:“你這小子啊,懂得什麼喲!可千萬彆小瞧了這輛車,雖說它看起來破舊不堪,但實際上它已經跟隨我走過了十幾個春夏秋冬啦。論起奔跑速度來,說不定比你還要敏捷利落呢!”
聽到這話,我不禁也跟著笑出聲來,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回應道:“哎呀,虎子叔,您就彆再逞強嘴硬啦!這一路過來,車子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響,一會兒嘎吱嘎吱響,一會兒又哐當哐當地叫個不停。我的心呐,一直懸著,真擔心它會突然在半途中熄火拋錨,到時候咱們可就得被困在路上嘍!”
虎子叔拍了拍方向盤,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侄兒,虎子叔的技術你還不放心?再說了,這惠城四合院也不遠了,堅持一下就到了。”
說話間,車子緩緩地開進了一條蜿蜒曲折、高低不平的崎嶇山路。夜幕籠罩著這片區域,四周一片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吞噬掉了一般。唯一能夠帶來一絲光亮的,隻有那兩束微弱而堅定的車前燈,它們努力地穿透濃重的夜色,勉強照亮著前方坑窪不平且充滿未知危險的道路。
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車子像是受到了一股巨大力量的阻攔,陡然停住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響徹夜空,令人毛骨悚然。這聲音就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巨手正死死抓住車輪,拚命阻止車輛前行。
“草!他媽的搞什麼啊!”坐在駕駛座上的虎子叔瞬間怒不可遏,他狠狠地猛拍了一把方向盤,嘴裡罵罵咧咧道:“來的時候經過這段路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回去的時候竟碰上這麼多破事兒!真他媽晦氣!”說著,他又滿臉惱怒地用力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帶,似乎想要將心中的怒火通過這個動作發泄出來。
“虎子叔,再生氣也沒用啊!下來抓緊時間休吧。”
我說著趕忙下了車,虎子叔讓我發動車子,他看看是哪兒的問題,發現是尾氣堵住了,便去路邊找了根木棍伸進去撥弄了發現裡麵是條死老鼠。
“趕緊把死老鼠掏出來,咱們快點回去了,天已經都將要蒙蒙亮了。”
我說著也找了根樹枝和虎子叔一起將死老鼠撥弄了出來,“趕緊回吧,都快困死我了,回去要好好的補個覺了。虎子叔,你不困嗎?”
“困啊,怎麼不困呢!”虎子叔開著車子看著黑壓壓隻有車燈照射到的一小段距離說道。
在路過一個岔路口轉彎的時候,我和虎子叔都看到了一個女人打著傘站在路邊揮著手像是在攔車,虎子叔剛準備把車停下,我便立馬示意虎子叔快開車彆停。
虎子叔不明所以,但還是無視了那個站在路邊打著把紅傘揮著手攔車的女人,但就在往前開了幾公裡一個轉彎處又看到了那個招手攔車的女人,虎子叔這次沒有問我什麼,直接一腳油門就溜了,可是就在一個拐彎處那個女人又打著傘朝我們招手。
“乾他媽的!我受不了了,要不要我把鬼母放出來趕走她。”
“不用了,咱就陪她玩玩,看她到底想搞什麼鬼。下次再碰到她直接將車停在麵前,問問她在這兒等車究竟想乾什麼,如果是想害人,我立馬動手滅了她,如果她有什麼心願未了,那我們就發發善心幫幫她吧,畢竟能讓咱們遇見想必是有因果關聯的。”
如果遇到隻是攔路而沒有其他動作的亡靈,是可以適當的施以幫助的,但是要在專業的人士在場的情況下,千萬不能獨自一人擅自救助,萬一遇到奪舍或是找替身的纏上那就還請自求多福吧。
虎子叔往前開了一段路,上了虹橋大壩以後來到了橋對岸一右拐,果不其然,在一個十字路口左側又看到了那個打著傘揮手攔車的女人。
於是我讓虎子叔停下車,那女鬼看到我們停下了車。喜極而泣,連忙高興的哭著收起了紅傘,來到我們車前使勁的拍打著車窗,我讓虎子搖下車窗看著那張哭花了的臉,兩行清淚掛在臉上,一雙慘白的眸子驚奇的望著我們。
“唉,也是個苦命人啊。”我看著她對虎子叔說道:“開車門,讓她上來吧。”
“可……可是少主啊,這女的是個鬼啊!”虎子叔嘴上說著對方是個鬼,手裡的動作卻熟練的打開了側門,“唉,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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