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很快就吩咐好了酒樓的夥計,翌日清晨,張澤早早用過膳食,就帶著金陽出了門。
當然走之前,和沈五說了他們主仆要出去的事。
江南文風極盛,張澤想要多走走看看。
酒樓裡沈磊睡到了日上三竿,整個人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回籠,昨日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
沈磊啞著嗓子衝外麵喊道:“沈五、沈七。”
兩人應聲而入,“公子,你醒了,可要用些膳食?”
“澤弟呢?”
“張公子和金陽一早就出門了。”沈五恭敬地回道。
沈磊揉了揉發緊的太陽穴,嘴角帶著一抹笑,“這小子精力真是旺盛,昨日,我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七回想昨日之事,“約莫亥時一刻。”
“去,給本公子弄點兒膳食來。”
“哦,對了,再吩咐夥計準備好熱水,本公子要沐浴。”
直到月上柳梢頭,張澤和金陽才回來,沈磊見著兩人回來,鬆了一口氣。
“澤弟,你們用了晚飯沒?”
“還未。”張澤笑著應了一聲。
“那正好,我們一塊兒用晚飯。”沈磊攬過張澤的肩頭,笑得十分開心。
這麼多天,張澤早就習慣了沈磊的自來熟,點了點頭。
沈磊問了問張澤今日去了哪裡,張澤如實相告。
沈磊一臉可惜,“害,怪我昨日貪杯,錯過了這麼多好景致,澤弟,明日咱們一起出遊?”
“好啊。”
張澤愉快應下,兩人在秦淮河畔附近待了幾日,把附近能逛的名山大川都逛了一遍。
張澤還去拜訪了當地有名的私塾,隻是因著他年紀尚小,在不少地方都吃了閉門羹。
好在,這點兒小事,張澤並沒有放在心上。
逛完了秦淮河畔,五人退了房,騎上馬兒繼續往京城去。
越往北,天氣越發冷了。
沈磊和張澤幾人騎在馬上,感受到了像刀子一般的北風。
沈磊怕張澤吃不消,“澤弟,天氣這麼冷不適合騎馬,不如咱們買一輛馬車,接下來的路程直接坐馬車如何?”
張澤攏了攏身上披著的輕便的裘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