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白之後,巡陽徑直去往了司辰宮,鏡流帶著停雲離開了,列車組三人稍作準備(逛街)之後再前往司辰宮。
“停雲”就站在司辰宮的門口,看著巡陽走進司辰宮,看了一眼沒有多少表示。
走進司辰宮,站在主位的馭空向之行禮。
“貴安,巡陽先生。”
“不知您今日是為何前來?”
“有點事情,細說。”
。。。。。。
“既是您的擔保,我們自然願意相信,真正的停雲我們稍後會派人保護的。”
“好,至於鏡流,她的魔陰身現在被我控製著不會爆發,這事就直接交給景元吧,不要插手了。”
“好,不過關於現在站在司辰宮門口的‘停雲’。。。。。。”
“不急,我會看著它的。星穹列車的無名客你們照常回應,至少我不能看見我師妹在我眼前受委屈。”
“這自然沒問題。”
“哦,他們應該快到了。”
此刻列車組三人來到了司辰宮前,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的“停雲”。
“咦?恩公們到得挺早啊。久等啦,馭空大人在司辰宮內恭候各位。”
“你不來嗎?”
“小女子已經將各位的情況呈報了司舵大人,我就不進去啦~”
巡陽從司辰宮裡探出頭。
“喲,幾位來了,趕緊進來。”
“停雲”揮手向三人告彆,等待幾人走進司辰宮裡,這才轉過身換了一副表情。
“煩人的無名客,他們是怎麼和【遊蕩】的令使勾搭上的?接下來計劃要謹慎些了。。。。。。”
走入司辰宮,一眼望去全是忙碌著整理事務的官員們,坐在最上麵的藍綠發色的狐人女性正在交代著身邊的官員。
“——是,大人。”
“將損失數據呈報給景元將軍,再把太卜司的人找來。這麼大的亂子,他們豈能置身事外。。。。。。”
應該是暫時忙完了,對方站起身看向列車組三人已經站在一邊的巡陽。
“【星穹列車】的客人,你們好。”
“你們的來意,巡陽先生和外麵的那位‘停雲’已經悉數向我稟報過了。本來我的職責並不包括接見旅客。”
“但既然你們知道星核,又言明要幫助【羅浮】,而且還有【遊蕩】的貴客替你們擔保,羅浮能保證你們不會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不過恕我直言,對於各位想要加入我們處理星核的相關事務,我是打算拒絕的。”
列車組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區區星核而已,聯盟早已知悉此物,自有辦法應對。仙舟翾翔八千載,見慣了危急存亡。眼下的災難雖來勢洶洶,仙舟亦有餘力自處,不需假借外人之力來平息禍端。”
“各位遠到是客,斷無理由卷入此事——我本是打算這樣說,不過剛才景元將軍決定親自與各位交涉。。。。。。”
“自然要與各位親自交涉,畢竟給各位做擔保的巡陽先生可是我羅浮的貴客,各位在這件事處理完之後估計也會得到相同的待遇。”
一道淡藍色的投影出現在幾人麵前,投影裡的人身著戰甲,白色長發下平靜的眼瞳裡透露著一絲慵懶和精明。
“許久不見,巡陽先生。以及,初次見麵,各位無名客,我就是【羅浮】雲騎將軍:景元。”
“許久不見就免了吧,前幾天我還在酒館見過你。”
“哎呀,還是被看出來了嗎?”
“唉,雖然你的偽裝還可以,不過你的【靈魂】無論如何在我眼中也都是一個樣子。”
“得了,下次請你喝酒。抱歉,幾位列車的無名客,我們現在來談這事。”
“很抱歉,列車團的各位。【羅浮】上確實有一顆星核,但我必須拒絕你們的好意:這是仙舟的問題,隻能由我們自己解決。”
“但是來都來了,怎能讓各位無功而返!雖然【星核】一事不能接受列車團的幫助,但我確實另有一事,非得拜托各位不可!請!”
“。。。。。。景元,想白嫖戰鬥力大可以直說,我覺得無名客也不會拒絕你。再說了,我師妹可是也在列,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不幫一手。”
看著巡陽毫不顧慮的拆著景元的台,以及隻是微笑著的景元,已經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下與景元交談著的列車組們,馭空歎了口氣,這二位是早在雲上五驍事情就認識的老朋友,即使如此情況下也能無所謂的和如今的羅浮將軍如此說話的,如今也隻剩這一位【遊蕩】的貴客了。
自那次飲月之亂之後,那傳奇的雲上五驍便分崩離析,再也回不來了。這位與五人惺惺相惜的【醉劍仙】,也是隻有灌下滿滿的一壺濁酒,以酒為墨以劍為筆,一劍掃清了整片星空,讓仙舟人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墨染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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