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看著正在和狂戰士對拳的星,對方手裡的武器早就被突然的襲擊打落,變成了純肉搏的戰況。
“看樣子好像不用本王出手了啊。”
本就不爽槍兵禦主的落井下石行徑的征服王本打算自己架著戰車撞過去來著。
不過。。。
看了一眼被星打飛的,狂戰士剛才握在手裡的那根柱子。
那根柱子本來因為狂戰士的寶具效果覆蓋滿了紅色的紋路,化作了低級的擬似寶具。
不過從星的第一拳打上去的時候,這根柱子就像是被汙染了一般,染上了黑白色的紋路。
如今,這根凡鐵鑄成的柱子已經因為兩股相似但相衝的力量化成了粉末。
“名為星的少女喲,你真是無比獨特的存在呢。”
征服王心安理得的看著戰鬥發展。
“喂喂。。。rider,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韋伯覺得麵前的一幕好像自己在做夢。
不過感覺眼前這一幕像是在做夢的也不止韋伯一人。
象征性的和阿爾托莉雅對了幾招,二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星和狂戰士身上。
槍兵在因為自己被強迫做出違心之行感到一陣厭惡,同時認為是自己的原因才讓星對上了狂戰士。
普通的人類怎麼可能抗衡英靈。。。
不過在幾秒後,槍兵的自責變成了驚疑。
倉庫房頂上,槍兵的禦主肯尼斯·埃爾梅羅,此刻也是同樣的心情。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和英靈抗衡?而且還是狂戰士。。。”
按照之前搜集的情報,即使是其他職階的英靈,和狀態正好的狂戰士正麵交鋒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但是那名身為魔術師禦主的少女,卻是憑著一副疑似魔術禮裝的鐵拳套就能和狂戰士正麵對戰,這打翻了之前所有的推論,以及肯尼斯的自信。
被未知包裹的他突然就覺得自己不應該繼續待在這裡了,甚至自己的【月靈髓液】也帶不來充足的安全感。必須立刻改變計劃。
“撤退,槍兵。”
“今晚到此為止。”
等切嗣和舞彌反應過來,肯尼斯早就跑沒影了。
槍兵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他長舒了一口氣。
“抱歉,看來決鬥是沒法繼續下去了。”
“可惜我沒有幫助她的機會了。”
槍兵很有禮貌的向著伊斯坎達爾和阿爾托莉雅行禮,然後便散去身影消失了。
星此刻還在和狂戰士僵持著。
對方的武藝嚴絲合縫,完全找不到破綻。
不過直到現在,星也僅僅隻是靠著自己的武藝和這套武裝的少許輔助與之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