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就這麼走了過來,輕輕用手搭在那個混混頭目肩膀上。他側臉看來,也一時沒有認出張天賜。
“怎麼?這麼快就認不出我了麼?”張天賜開口了。
混混頭目頓時覺得這聲音耳熟,想了想然後再仔細打量張天賜,頓時色變!“是你?”
“想起來了?”張天賜笑了笑道。
“你想乾什麼?那晚吃虧的是我們,你又沒有損失什麼!”混混頭目害怕地道。“海哥!怎麼了?”旁邊的幾個混混看到大哥這模樣知道了不對勁,都紛紛拿著台球杆敵視著張天賜。
張天賜像是解釋道:“呃~!彆誤會,我隻是想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海哥一邊反問一邊搖手讓手下們彆衝動!
“我問你,做什麼來錢最快?”張天賜認真地問。
海哥聽到這簡單的問題不由得鬆了口氣,他還怕張天賜追究那晚的事,然後問幕後人的事呢!他鬆了口氣後道:“這個簡單啊!最快的方法就無非就是偷、搶、賭了!”
張天賜掐了掐自己的下巴,“不愧是混混,回答的方式都這麼簡單!”偷和搶是不可能的,那是犯法的,賭嘛!手頭緊的時候確實需要執行一次。(此乃對於虛構中的修仙者而言,請勿模仿)
張天賜想著想著,於是問道:“去哪裡可以賭?”
“你們是要賭錢嗎?”海哥不確定的問道。
“廢話!哪裡有?快帶我們去!”張天賜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頭。
海哥隻能低聲道:“好吧!請跟我來。”……幾個混混也放下台球杆,跟了上去。
張天賜叔侄倆跟著幾個混混走進了一條不足兩米寬的小巷子,其實他們就是在這條巷子路口那裡看路口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藍虎此時說話了:“咦!這條小路眼熟啊!哦,對了,那晚我就是在這裡碰到小花的。”
張天賜自然明白師叔說的小花就晚上出來活動的站街女。(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海哥帶著他們一路來到一個不是很顯眼的門店,外麵掛著住宿,還有洗腳按摩的牌子。走進大廳,其實是個外廳,有兩個30多歲的按摩女模樣的坐在那。海哥向她們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繼續往一條走廊裡走,走廊儘頭有扇門,一打開卻是彆有洞天。
這裡才算得上是個大廳,目測有150平方米左右。裡麵有人玩撲克牌,有人在玩老虎機。有的在玩骰子賭大小,但人很少。人最多的是對麵角落,那裡圍了幾十個人不知道是在玩什麼賭法的,一個個都拿著一根香煙。烏煙瘴氣,不對,應該宛如人間仙境,沒看到一陣陣白氣從那裡飄來嗎?
海哥簡單地給張天賜介紹一下各項賭法和規則,道“我需要出去看路口了,你們慢慢玩!”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藍虎道:“我們也去那邊人多的看看。”他也是有的好奇,那邊這麼熱鬨,到底在玩什麼?
張天賜也走了過去,兩人提用氣息稍微往裡麵擠了擠。“哎!哎!怎麼把我擠出來了?”被擠的人莫名其妙。
“三、三…”賭客們這時喊道,張天賜一看,明白了,原來是抓攤。抓攤就是說莊家麵前有一堆花生米大小的石子,莊家隨手抓一把出去,然後蓋上。讓賭客們下注,賭客們下注的地方是他們麵前的一個大大的“口”字形,從莊家那麵是1,再往右數一圈分彆是2、3、4。下注完畢後,由莊家用一根彎頭的棍子分開那堆石子,4個4個地分,分完後剩下幾個就是幾。
藍虎問:“你會玩嗎?”張天賜點點頭,這東西在他小時候,村裡麵每年過年都有人玩,隻是後來嚴打黃、賭、毒後就沒人玩過了。
剛剛開了個三,荷官結清完賭桌上的錢後,莊家又抓了一把子出來蓋上。旁邊的賭客紛紛猜測,開了2到開3,這回是什麼呢?
張天賜直接作弊,他用神識查探了,裡麵是63個子,除以4,那麼最後剩餘3個單數。
雖然知道了答案,但張天賜也不敢冒險,他手裡隻有1300塊錢。於是隻試探性地壓下300塊錢在3的中間,旁邊的賭客見狀,“兄弟,第一來的吧?剛剛都開3了你還買3,而且還押三賠?”
張天賜笑了笑,“我亂下的,你們彆管我,你們繼續。”
而這一局大部分的賭客都賭1和4的多。
很快,莊家揭開謎底,果然是3。張天賜300塊贏了900塊。
“行啊!兄弟,賭單門都中,來抽根煙,這次我跟你下注。”旁邊一30多歲的男人遞了一根玉溪給張天賜,張天賜也不想搞特彆,笑納了,那人又給張天賜點燃。
張天賜也許多年沒抽過這玩意,還彆說,挺懷念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煙霧。
“哇!你這肺活量真強!”那人看張天賜吐出來的煙霧向遠處飄去久久不散,不由讚道。
“怎麼不給我來一根?”藍虎看到這裡不滿地對那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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