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看看你們的骨頭有多硬!”秦安氣道。然後又對秦家的武者道:“來人,帶他們下去伺候一下。注意不能讓他們死了!”
他不在這裡用刑是在乎這裡還有一些秦家的女眷。幾個武者帶走兩個黑衣下去用著各種大型伺候著,用鞭子抽、然後又用鹽撒傷口。但再怎麼說他們都是宗師級以上的強者。
所以任由秦家人如何刑法都不吭一聲,“讓你們嘴硬!”秦家武者這時端來一盆鐵水,其中一人用瓷器舀起一勺子鐵水要倒在兩黑衣人身上。
那位大宗師黑衣人聲音弱弱的道:“我說、我說!”
秦家武者這才住手,他放下鐵水後道:“人在哪?”
那黑衣人道:“她在!”
“你說什麼?”秦家武者不疑有它,他靠近了問。
那黑衣人道:“她在…”他說了兩個字,然後突然暴起。一掌將這位秦家武者拍飛,其餘幾位秦家武者見狀立刻衝上來。但他們沒有人能接住黑衣人一招的,瞬間被一掌一個拍倒在地上。
有一個秦家武者見狀立即跑了出去大聲喊道:“不好了,犯人…”他還沒說完就被黑衣人踢了一把劍穿透了身體。
那宗師黑衣人見狀立刻道:“護法!快幫我鬆綁!”
“好!”大宗師黑衣人說了一個字,然後他走過去一掌打在他的天靈蓋上。做完這些,他飛身向院外逃走。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張天賜就是故意讓他逃走的。
張天賜就喜歡下神識標誌,簡直就是屢試屢爽!
秦家眾人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喊,秦安道:“不好!”說完他就向旁邊那個用刑的小黑屋走去。
過來一看,秦家的四位武者都死了。還有那個被綁著的黑衣人也死了。另外那個長相猥瑣的家夥卻逃走了,顯然是逃走之前殺了這個人滅口的。
秦家眾人也過來了,秦鑫鑫道:“天賜,快追呀!”
張天賜假裝現在才反應過來,他沒有用飛劍。隻是淩空飛起,向院外飛去。
張天賜的神識看到那黑衣人此時到了山腳下,然後坐上了一輛車。車子在啟動時一直加速前行!
黑衣人此時慶幸著自己死裡逃生,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八嘎!沒想到這次來秦家不但沒能抓住秦楚雲,還全軍覆沒了。”然後又想著:該怎麼向教主交代呢?還好是抓了慕容秋雪!
他駕車一路向東,不多時來到了一個小村莊。一間沒人住的舊房子內,慕容秋雪手腳被捆綁著。她躺在床上,嘴巴雖然沒被堵著,但她也沒有叫喊。
這裡有幾個化勁武者看守著,其中一人道:“你們說護法大人他們怎麼去了那麼久了還沒有回來呢?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了?”
然而他話才說完,就看到了黑衣人開的車回來了。
另一位武者道:“呐!這不是回來了麼!咦!怎麼隻有一輛車?”
那黑衣人停下車後,就道:“快將那女人抬上車,趕快離開這裡!”
幾個武者就要去抬起慕容秋雪,但這時卻響起了一道聲音:“你們不用走了!”話落,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
慕容秋雪見到來人大喜,“天賜!”
那黑衣大宗師暗道:“完了!”然後對張天賜問道:“你是故意放我出來的?”
張天賜豎了個大拇指給他,笑了笑道:“聰明!”
黑衣人對著幾個發愣的手下道:“還愣著乾嘛什麼?快殺了那個女人!”
一位武者聞言剛要拔劍,就被張天賜一道指勁射出,瞬間斃命!
然後張天賜對那幾個武者道:“不想死就趕緊滾!”
幾個武者對望了一眼,就快步走了出去,坐上一輛麵包車離去。至於這大宗師黑衣人卻沒有再逃走的意思,因為他知道自己逃不了的。
張天賜也沒理會他,最好他逃走,然後去找到他們的教主。
他過去給慕容秋雪解開繩索,道:“媽!讓您受驚了!”
“我沒事!”慕容秋雪道。
張天賜帶著她走了出來,見到那家夥竟然還沒有開車逃走。便問著他道:“你怎麼不逃走?”
“你…你肯放我走?”他有點不確定的問。
張天賜心中一動,說道:“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放你走!”
黑衣人道:“你想讓我出賣教主?不說!”
張天賜搖了搖手道:“不不不!我知道你不會說的,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你,你一個島國武者為何甘願加入這個黑衣教?”
“你怎麼知道我是島國人?”黑衣人問道,同時也納悶,自己的華夏語不說是百分標準,但至少也有九十分以上吧!
張天賜當然是神識看到他說的那句“八嘎”了。但張天賜卻說:“我是從你所用的武功和用的兵器看出來的,我就是很奇怪,你們島國武者不都是是很自傲的嗎?為何給黑衣教賣命?”
“哼!自傲能值幾個錢?隻要有足夠的好處,我自然樂意加入了!”島國黑衣人道。
“好吧!你這理由充足,你滾吧!”張天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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