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親王福晉氣急敗壞地繼續說道:“我可是安親王妃,她……容嬤嬤算什麼東西,她要不是在皇後娘娘身邊當差的話你看我理不理她,而且她再怎麼樣始終還是個奴才。”
月兒緩緩地走到額娘跟前,然後挨著額娘說道:“額娘,您就彆生氣了,咱們犯不著跟奴才生氣。”
安親王福晉等自己情緒穩定下來以後,她這才想起來在景陽宮碰上還珠郡主的事情。
安親王福晉這時候心裡越想越鬱悶。
真沒想到這個還珠郡主居然這麼記仇。
說話還這麼尖酸刻薄。
安親王福晉想到這裡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月兒,從今以後也不必對這個還珠郡主這麼客氣,今天是她先招惹我們,我們也算是跟她結下梁子了。”
月兒微微愣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額娘……您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不要去招惹還珠郡主嗎?今天怎麼就……”
“是,但是你也說了是之前。”安親王福晉看著月兒,“先前我想能退一步是一步,儘量不要去招惹她,可是她今天卻是故意挑釁我們,那我們就不必再忍讓了。”
月兒聽後笑著道:“額娘,您說的沒錯,那個郡主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之軀了,畢竟俗話說的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安親王福晉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鄉野孩子終究是鄉野孩子,就算她現在穿金戴銀但是骨子裡的東西還是改變不了的。”
“就是。”
景陽宮裡。
容嬤嬤把安親王福晉和月格格打發走之後,心裡痛快極了。
她端著糕點快步走到皇上和皇後跟前,然後恭敬地將糕點放到桌子上。
此時。
皇後看著容嬤嬤問道:“剛才在外麵和小燕子他們說話的是誰?”其實剛才外麵的動靜她和皇上都聽到了,她現在隻不過是故意這麼問容嬤嬤的。
容嬤嬤聽到自家娘娘在問自己,於是趕緊回答道:“娘娘,沒有其他人呀?”
“容嬤嬤,你放肆,還不說實話?”皇後看著容嬤嬤,“你莫非真的以為我老了?所以察覺不到外麵的一舉一動了是嗎?”
容嬤嬤聽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彎著腰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皇後繼續問道:“如今你敢當著皇上的麵都敢睜眼說瞎話了是嗎?要是不從實招來的話看我接下來怎麼懲罰你了。”
容嬤嬤立即說道:“皇後娘娘恕罪,剛才……剛才是安親王福晉和月格格,奴才不告訴您和皇上是怕她們兩個攪了您和皇上的興致。”
皇後聽後她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們倆母女可真是奇葩。
昨天那個月格格竟然敢當著這麼多命婦們的麵,要求小燕子紫薇和晴兒給她請安行禮。
結果在得知小燕子和紫薇晴兒她們的身份以後,又嚇得立馬給她們幾個請安行禮,甚至大晚上的來景陽宮請求原諒。
然而原以為安親王福晉和月格格從今以後會避開繞道走,但是搞了半天今天居然還敢厚著臉皮進宮來找自己。
此刻。
皇上開口問道:“她們有說什麼事情嗎?”
容嬤嬤搖了搖頭回答,“回皇上的話,她們並沒有說什麼事情,隻說有要事?要找娘娘說。”
皇上聽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管她們兩個,以後倘若她們還來煩你家娘娘的話,直接將她們趕出去便是,問起來就說是朕的旨意。”
“是。”
容嬤嬤仍舊低著頭。
“行了,你出去吧。”皇上朝著容嬤嬤抬了抬手,“朕還有話要跟你家娘娘要說。”
容嬤嬤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等容嬤嬤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
皇上的神色突然沉了下來,“這安親王應該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吧?十幾年不見居然都長這麼大了。”
皇後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是啊,想當年安親王確實是心狠,將這麼小的孩子送去庵堂十幾年,如今這孩子能夠回來也有安親王福晉的功勞呀。”
“皇後,你有何想法?”皇上問道,“朕倒是要聽聽看你是怎麼想的。”
皇後思考片刻。
然後看著皇上說道:“皇上每天儘為難臣妾,您知道臣妾向來嘴笨,臣妾恐怕說的不對反倒惹您不高興。”
皇上握住皇後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但說無妨。”皇上深情地看著皇後,“你儘管說便是,朕不會生氣的。”
皇後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個月格格從小就囂張跋扈,做事莽撞衝動,當年如果不是她在府裡橫衝直撞,安親王的側福晉便不會一屍兩命……”
皇後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哽咽了起來。
甚至紅了眼眶。
皇後抬起手輕輕地抹去滑落的淚水,繼續說道:“當時臣妾私下裡跟太醫打聽過,這側福晉腹中胎兒已是一個成型的男胎,隻可惜卻被月格格一撞給撞沒了。”
皇後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向皇上。
皇上朝著皇後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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