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鬨出來她想到過,她沒有想到鬨的那樣大,那女人把桃兒拘了去嚴刑拷打,桃兒受刑不過,把她供了出來,包括她跟表哥在家裡見麵的事,還有她懷孕的事,還有買通下人下藥的事都招了,那真是個潑婦啊,明明身體虛弱還是帶一群人打上門來,把打的還有一口氣的桃兒扔在大門口,故意的站在家裡門口嚷嚷著要一個說法。
看熱鬨的人真多啊,母親羞憤欲死,氣衝衝的到她的院子問她是不是真的,她承認了,為什麼不承認,她為了自己的幸福做這些事不是很應該的麼。
母親差點暈死過去,她喃喃的說她沒想到她的女兒這樣不知廉恥,這樣心狠手辣,這樣的不知悔改,母親失魂落魄的走出去,那一刻她心慌了,她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了。
三天後她的預感成了真,那女人鬨的不可開交,家裡宗族裡的老頑固們出手了,他們為了族裡所有女孩子的名譽,決定把她浸豬籠。
那時候她真的怕了啊,她絕望的盼著,盼表哥來救自己,她嘴裡塞著破布,被人從家裡拖出來,一路上看熱鬨的人真多啊,他們對她指指點點,臭雞蛋爛菜葉子都往她身上扔,她很憤怒,她有什麼錯,錯在那個賤女人沒死罷了,不過她肚子裡的賤種死了,也算是得償所願。
一直到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關進那個用粗硬的毛竹編製的大籠子,她都沒有盼到表哥來救她,她想也許他被關起來了吧?不然表哥那麼愛她,知道她的處境,還不得飛馬過來,以身替她。
竹籠子裡放著幾塊大石頭,她被人塞了進去,她想反抗,無奈手腳被綁,她蜷縮著身子呆在籠子裡,知道自己要死了,她不後悔,她隻是可惜沒見到表哥最後一麵。
佛祖保佑,在幾個人準備把她推下河的時候,師父趕來了,原來是母親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快馬加鞭的讓人趕到了百裡之外的慈雲庵,求師父救她,師父當著眾人說她塵緣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她承諾會帶她出家修行,從此以後不再出世,以贖她的罪孽,就這樣,她跟著師父到了慈雲庵。
師父把她安頓在庵外的一間小房子裡,派了一個叫靜心的小尼姑照顧她的起居,靜心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後來就一直跟著她了,終於等到十月懷胎瓜熟蒂落,她產下了一個男嬰,那一刻她熱淚盈眶,這是她和表哥愛的結晶,她給這孩子取名言哥兒,希望將來他能出人頭地。
可惜的是師父把孩子抱走了,說要把孩子交給他的父親,庵裡是不能留男性的,小嬰兒也不行。她沒辦法保住孩子,坐完月子她隨師父到了庵裡,真正的出家修行。
她識文斷字,人又聰明腦子也活絡,師父開始把她帶在身邊讓她學著處理庶務,她上手很快,慢慢的師父就把事情都交給她處理,庵裡的權力事務也都慢慢的歸攏到她手裡。
她自信的知道,這慈雲庵的住持位置一定會傳給她,她在接手庵裡事務三年後,手裡有了自己的人脈,才知道她的言哥兒被他的父親安置在外麵,不敢讓家裡的那個賤女人知道,她借口出去雲遊,喬裝打扮的找到了哥兒住的院子,院子很小,孩子很瘦弱,隻有一個也穿的破爛的仆婦照看著,一個四歲的孩子,看人的眼神怯怯的,她很傷心,這麼大的孩子,如果養在家裡都應該啟蒙了的。
她把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交給孩子,告訴他她是她的娘親,言哥兒很乖,小聲的喊她娘,乖乖的讓她抱,她的心軟的一塌糊塗,那一刻,她對權力的渴望達到了巔峰,她要讓她的言哥兒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她要供他讀書考狀元。
回到庵裡以後,她開始留意庵裡的錢財走向,開始在上麵做手腳,挪出來的錢她讓靜心半年用辦事的名義送出去一次,親自交到表哥手裡,用以養言哥兒還有請夫子教哥兒讀書。
靜心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來,看見師傅呆呆的坐在桌子邊一動不動,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師父經常這樣。
“回來了啊,事情安排好了沒。”蓮真回過神來,摸了摸臉上,沒有眼淚,她以為自己會流淚的,臉皮很粗糙,她才不到三十歲,因為操心勞力,看起來像四十歲的人了,庵裡的生活太清苦了,隻盼著言哥兒能出人頭地,將來能把她接出去享福。
“稟師父,都安排好了。”靜心答道。她有點怕這個師父,雖然說不上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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