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穀。
黃葉把紅豆烤好的兔子拿下來,兔子烤得金黃油亮,王子在身邊急的直跳腳,主人這慢條斯理的架勢,它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嘴。
“彆急,有你的份。”看王子急成那樣子,黃葉安慰它,這小雕也奇怪,硬是跟她們學會了吃熟肉,開始她還擔心怕有什麼不好,但到現在也沒發現它有什麼不適,也就不管它了,王子也是她們的一員,大家一起分享美食,沒毛病。
“現在還燙嘴,等一會兒,你就是性子急…”黃葉對王子嘟囔著,順便用油紙把一隻手墊著,扯下來一隻兔子腿遞給淨真:“二師父,這是王子孝敬你的,你一定要吃。”
王子翻白眼,拿它做借口,主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它也想吃兔子腿,就會欺負它不會說話,雕委屈,但說不出來。
“你忘記師父是不能吃葷的嗎?”淨真搖搖頭,這孩子,一天到晚的在瞎想些什麼,連這個都忘記了。
好吧,黃葉確實忘了,但是她不會承認的。
“我知道啊,現在不是沒在庵裡麼,再說不是還有高僧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我跟紅豆在庵裡也沒少吃肉,師父嘗嘗,紅豆烤兔子的手藝沒說的,不吃太可惜了。”她固執的把香噴噴的兔子腿遞過去,塞到她二師父手裡。一些事要想改變得慢慢來,今天就是個開始,開心。
觀真搖搖頭,無奈的笑笑,這孩子想什麼她還能不知道,算了,弟子的一片心意,等回到庵裡再戒吧,這聞著都噴噴香的兔子腿,她也饞了。
看二師父開始吃,黃葉偷偷的笑了,她扯下來另外三條腿,兩人一雕主打一個公平,都埋頭大吃起來,黃葉一邊吃還顧得一邊想,還好兔子有四條腿,不然可真的分不勻,今天要是小趙在,不知道該怎樣分了。
三人一雕分吃了一隻兔子,都吃的心滿意足,三個人回到屋子裡,外麵的太陽已經很烤人了,王子在屋簷下打瞌睡就沒喊它進來。
紅豆把剛才抽空燒的開水提過來,泡了三大碗茶,吃肉了喝點濃茶才能解膩。二師父在看著茶發愣,兩個人也沒敢說話。
“毒醫穀的一些事,你有責任知道,免得以後你聽到不好的傳聞,不知道真相誤會了。”
淨真歎了口氣,她不想回憶那不堪的過去,可是,不說不代表事情都過去了,是時候讓弟子明白,毒醫穀真正的代表著什麼。
淨真娓娓道來。
原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朝代,第一代穀主出生了,長大以後成了一個癡迷醫術的神醫,他一生救人無數,但是他還有一個最大的愛好,那就是研究毒術,對各種毒都有涉獵,但是都不精,於是到了晚年,率全家找到了這個風水寶地,一心一意的研究起了毒術。
作為一個神醫,積攢的家底自然是豐厚的,可以說是幾輩子都花不完,到了神醫的第二代,受父親影響,也對研究毒術情有獨鐘,不但醫術驚人,而且毒術方麵比父親更有天賦,可以說是毒醫穀在第二代發展到了巔峰,那時候毒醫穀在江湖上是一個響當當的招牌,江湖地位非常高,那些坍塌的房屋,大部分都是那時候建成的。
以後毒醫穀再沒有出現那種驚世絕絕的天才,雖然代代相傳,醫毒術還是沒落了下來,也許是由於世代研究毒術的緣故,穀主留下來的後代越來越少,到了她師傅這一代,也隻有師父一個人,師父也隻有一個女兒,師母早亡,父女兩個相依為命。
這時候毒醫穀因為以前聲名太盛所累,傳來傳去的名聲就壞了,雖然沒人敢到這裡來找麻煩,但也沒人敢到這裡做事,所以父女兩個的衣食住行,都要親自到外麵的集市上采買。淨真的師父就是在毒醫穀的山腳下撿到她的,當時天已經快黑了,如果放任不管,晚上野獸下來,這孩子就危險了。
“當時小姐才六歲。”淨真說道。
六歲的小姑娘看著繈褓裡的小嬰兒,那是個女孩兒。小嬰兒沒哭,隻是睜著一雙明亮亮的眼睛看著他們。
“爹爹,她眼睛好亮,像小星星一樣,我們把她抱回去好不好。”小姑娘眼神渴望的望著父親。
看著這樣的女兒,穀主心軟了,女兒從小到大都沒有玩伴,她太孤獨了,於是他點點頭,抱起了地上的孩子。
小姑娘高興的眼睛都笑眯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爹爹,以後就叫她小星星好不好,我喜歡她,我要陪著她長大…”
“好,都依你。”穀主疼愛的看著女兒,女兒活潑了許多這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樣子,他在想等這孩子長大了就收她為徒吧,讓她給女兒做個伴,等他以後去了,女兒也不會是隻有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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