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軒。
黃葉在坐在桌子旁邊給家裡寫信,雖說是小福王天天往府裡跑,但是家裡人不見到她的信,終究是不放心的。
首先,她要寫的是給全家人的信,信裡告訴家裡人她很好,太上皇和皇上都待她很好,太後和徐柔偶有挑釁,她隻要不出錯,她們也是拿她沒辦法的,所以請家裡人放心,以後每個月都要王子跑一趟,給他們送信,把她的近況寫給他們知道。
然後是寫給青魚兒的,既然二房已經分出去了,以那個伯府二爺的能力,也就是在京城一個二三流家世罷了,要不是太後和徐柔在宮裡,估計在京城也就沒存在感了。
所以黃葉給青魚兒明確交代,把監視伯府的人都撤出來,開始把重點放在皇後娘家鎮西王府,黃葉的直覺一向很準,她進了宮後發現,皇後是除了徐柔和太後以外對她敵意最大的一個,她要想應對,就要提前謀劃。
黃葉重點跟青魚兒交代,儘量的往鎮西王府裡弄個人進去,還有,那個吏部尚書史忠家裡也要安插人進去,說不定到時候都是用得上的。
另外,她還羅列了一個單子,上麵是她要的東西,除了一些鹵料以外,還有她以前在府裡製作的藥丸,那次進宮她怕有人檢查,所以沒有帶進宮來,隻有辛苦王子多跑兩趟,把這些東西運回來。
寫完信黃葉把王子喊進來,把這些已經折疊好又用油紙包好的信件綁在王子腿上:“王子,你是我最最最信任的夥伴,以後送信這麼機密的事就交給你,彆人我都不放心,辛苦你了。”
王子感動的拿翅膀拍胸脯,為主子的信任感到驕傲,主子第二次說它是夥伴了,它一定不辜負主子的重托,把這些信件安全的送到。
坤寧宮。
皇後一把把放在桌子上的茶壺茶碗掃到地上,屋子裡立刻響起了劈裡啪啦的聲音,要不是還有理智在,她都想連桌子都掀了。
蘭若站在屋子裡大氣都不敢喘,屋子裡就她們兩個人,一會兒出去,她還要說是這些東西是她不小心弄掉了的,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她都是膽戰心驚,皇後娘娘的脾氣,越來越壓製不住了。
“你是說,那個黃嬪,陪著太上皇和皇上他們幾個人一起同桌用飯,吃了將近兩個時辰。”嫉妒使皇後麵目全非,她一個皇後,還沒跟皇上太上皇他們這幾個大夏朝的核心人物一起吃過飯,那個黃嬪,她憑什麼?
“是我們的人傳過來的,應該沒有錯。”蘭若忐忑的答道。
“蘭若,你也進宮好幾年了,當初我把那個黃嬪弄到那凝玉軒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提醒我,那地方離太上皇那麼近…”皇後陰惻惻的看著蘭若說道。
“那個黃嬪,不就是離太上皇近才巴結上太上皇,然後再巴上皇上的麼?這麼明顯的漏洞,你當初怎麼沒提醒我。”皇後的聲音越來越高。
“娘娘,都是奴婢的錯,請娘娘責罰。”蘭若跪下來,她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分辯,要是多說一句,皇後會更暴怒的。
“你也知道是你的錯?”皇後拿起手邊的一個針線筐子往蘭若的頭上砸去:“沒用的東西,來的時候娘還說你是個得用的,沒想到你這樣子的不中用,連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蘭若被針線筐子裡的剪子砸到了額頭,一股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滴到了地上,她沒敢動,任由那血一滴一滴的滴著。
皇後看到她頭上的血氣消了一半,走上前去把一個帕子按在她額頭上的傷口上,語氣也放緩了一些:“你是我身邊的老人了,我今兒個也是沒控製好脾氣傷了你,你自己起來去收拾收拾吧,該怎樣說,你自己看著辦。”
蘭若按著頭上的帕子站起來,可能年齡大了又流了血,她有些眩暈,拿手在桌子上撐著定了一會兒,才跟皇後行了個禮走了出去,喊候在外麵的宮女進來收拾,自己一個人往她住的房屋走去。
皇後坐在桌子邊看著宮女收拾著地上的碎瓷片和血跡一言不發,她沒擔心這點子小事會傳出去,現在整個後宮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就是那個黃嬪,現在已經成了她的一塊心病了,她得想個辦法,把她從那個凝玉軒挪出來,隻有離開了那裡,她才不會利用太上皇來接近皇上。
皇後現在無比後悔,當初皇上埋怨她把黃嬪安置在凝玉軒那個地方的時候,她為什麼不立刻改過來,既討得了皇上的歡心,也沒有今天這檔子糟心事。
還是身邊的人不得力啊,皇後現在對蘭若是無比的嫌棄,她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是看管這個坤寧宮的老嬤嬤,她進來後也是投誠過的,隻不過她身邊有自己的人,就沒用過她,一直讓她在這坤寧宮管著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現在蘭若不得用了,何不把她喊過來,問問看她有沒有好的提議,那個黃嬪,不能再讓她住在凝玉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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