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燈火搖曳,火紅的帷帳落下,花鈿垂地,滿室春情。
不知折騰了幾次,他把她欺負的哭了又哭才罷休。
蘇玉嬌衣衫淩亂的躺在床上,半羞半怯,珠淚盈盈於睫,嫵媚清麗,遣倦旖旎。
陸子謙看著女人餘韻未消在他身下嬌喘的模樣,伸手摸著她漂亮的臉蛋,嗤笑出聲:“還是這麼浪,真想弄死你!”
“你這副身子天生就適合取悅男人。”
“這才是你該做的事。”
“其他事還是交給男人去做。”
“真當自己是神醫了,還妄想治療瘟疫?”
男人手指向下遊移,停在某處熟練的揉弄:“想法很好,可惜,你沒那本事!”
蘇玉嬌忍著身上傳來的酥麻感,羞恥的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而是眼圈紅紅的盯著他,一雙神采嫵媚的清水妙目中滿是苦澀。
原來在他心裡,自己除了供人發泄狎妓玩,竟然一無是處。
他把玩夠了,突然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彆再鬨了,我以後可沒耐心哄你。”
“乖一些,等忙完這次瘟疫的事,我可以考慮讓你懷上孩子。”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提起要孩子,他想她會感恩戴德,再大的怒氣也該消了。
蘇玉嬌聽著男人突然溫柔的話語,竟然失控的哭了起來。
聽聽他施舍般的語氣,恩賜一樣的態度,她突然覺得從前的堅持很愚蠢。
她一直把自己束縛在這段沒有愛情的婚姻裡,‘盼著他回心轉意’仿佛成了一道無形中的枷鎖,連同她的靈魂也一起禁錮了。
現在她才看清,她跟他之間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
在他眼裡她是玩物是菟絲花,是依附他而活的附屬品。
他跟她之間的孩子,不是愛情的結晶,而是恩賜和施舍。
是他可以抉擇和掌控的,而她隻能聽話順從。
原來,他們之間竟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陸子謙見她哭的厲害,還以為她是激動的,心情很好的哄了一句:“彆哭了,小心哭壞了眼睛。”
“不就是孩子嗎,把爺伺候高興了,多生兩個也無妨。”
“明晚把你那個兜奶的罩子穿上,我喜歡看……”
男人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粗俗曖昧的黃腔,若是正常愛侶間這話是調情,但現在蘇玉嬌隻覺得下流惡心。
蘇玉嬌把臉彆過去不理他。
門外突然響起墨書毫無感情的聲音:“主子,小荷姑娘來了,說是陳姑娘上吊自殺了,這會兒剛被人救下來。”
陸子謙臉色一變,一邊穿衣一邊往門外走,著急的鞋子都沒穿。
“人怎麼樣了?”
小荷哭哭啼啼:“小姐已經救下了,隻是小姐這會兒尋死覓活,奴婢勸不住,將軍還是去看看吧。”
“尋死覓活?”
“嗚嗚嗚……小姐的臉傷的很重,郎中說怕是會毀容。”
蘇玉嬌聽著男子遠去的腳步聲,忍著酸痛坐起身來。
“小桃,把這封信送給顧大人,就說我想見他一麵。”
“是。”
小桃去了翰林院,很順利的見到顧恒。
顧恒看到蘇玉嬌寫的信,很高興的給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