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男人的情緒陡然不受控製的煩躁,仿佛一頭暴躁的雄獅,想要扼住對方的脖頸,令其永遠臣服。
事情為何不按照他預想中的那樣發展?
他現在隻想讓事情回到正軌,不要脫離他的掌控。
就在陸子謙準備再一次阻攔蘇玉嬌,墨書出現了,從背後打暈了他。
主子不懂情愛,明明為了查探情況差點要了半條命,回來後卻絕口不提自己的付出。
而是口出傷人,什麼話狠就說什麼!
把少夫人傷的遍體鱗傷,自己也好不的哪裡去!
情愛一事真是讓人頭疼,日後絕不可沾染。
墨書抱歉的看了蘇玉嬌一眼,便帶著陸子謙離開了。
蘇玉嬌癱軟在地上,仿佛靈魂被抽走,行屍走肉一般,眼神空洞,無聲的哭著。
第二日,京城街頭鑼鼓喧天,鞭炮聲聲,陳芸娘出嫁了。
不過蘇玉嬌並不關心這些,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牡丹,能不能幫我約一下張老板,我有事找他。”
金牡丹遺憾的開口:“你來的不巧,張老板遇到麻煩了,現在愁的茶飯不思,怕是沒空見你。”
蘇玉嬌皺眉,這件事她誌在必得,時間不等人。
“張老板遇到什麼麻煩了?”
金牡丹指了指櫃台上的幾匹布料:“還不是因為這些布料。”
“這些布料怎麼了?”
“你看看就知道了。”
蘇玉嬌拿起一匹藍色布料,展開後才發現顏色不均勻,有深有淺甚至還有大片黑色。
“這些是張老板家染壞的布料,他拿過來一些擺在我店裡,想看看能不能銷出去。”
“這布料醜成這樣,便宜也沒人要。”
“能用得起絲綢的,誰在乎那點錢。”
“用不起絲綢的,再便宜也用不起,賠本也沒人要。”
“這些銷不出去,張老板也交不上貨,還要賠雙倍定金,能不愁嗎?”
蘇玉嬌又打開幾匹,不管什麼色,都是顏色發黑發汙,難看的要命。
“張老板壓了多少貨?”
金牡丹伸出一個巴掌:“五萬匹,棺材本兒都投進去了,賠的血本無歸。”
“這些布料怎麼會染壞的?”
“是張老板自家染的?”
金牡丹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張老板什麼法子都想了,鐵定是要賠的。”
蘇玉嬌想了想:“能不能給我幾匹,我試試能不能補救?”
“你隨便拿了,反正都是沒人要的東西。”
“你若真有辦法補救,可是解了張老板的燃眉之急。”
蘇玉嬌拿了兩匹布:“我先回去了,也不一定能成。”
回到家後,蘇玉嬌用剪刀將布料剪成一塊一塊,主要是想試試,到底哪種漂白方法效果最好。
上過學的都知道,雙氧水能分解墨水。
她隻需一點雙氧水就能將這些布料重新漂白。
就算不能漂白,能將深色變成淺色,也好過深到發黑的顏色。
隻可惜古代條件有限,她化學課上學過如何自製雙氧水,但缺少材料和工具也做不出來。
所以,隻能嘗試一些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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