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陸子謙離開時,警告的看了墨畫一眼:“若再敢犯上次的錯,我會親手要了你的命。”
墨畫嚇得渾身一顫,立刻跪下:“屬下不敢。”
蘇玉嬌目光空洞的躺在床上,沒有流淚,隻是平靜的可怕。
墨畫看著她,目光複雜,從前她瞧不上她,但現在她卻有些同情她。
她似乎跟其他女子都不同,竟然妄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怎麼可能?
不知她是天真還是傻!
但她似乎很執著,寧願和離也不跟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你就認命吧,彆折騰了。”
“這天底下,除了那些窮的娶不上媳婦的窩囊廢是一夫一妻,任何有權勢的男人都不可能隻娶一個女人。”
“陸家男人雖然有不準納妾的規矩,但那些男人沒一個不偷腥的,不是逛青樓就是養外室,隻不過沒有往家領罷了。”
“主子對你已經夠好了,為了救你連命都不要了,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的。”
“我知道你輸給陳芸娘不甘心,但這就是你的命,你得認。”
“你接受了還能好過一些,若繼續鬨下去,吃虧的隻能是你。”
“畢竟,這世道有的是辦法讓女人乖乖聽男人的話。”
蘇玉嬌看了她一眼,嘲諷一笑:“你今日,話有點多!!”
墨畫撇撇嘴:“看在你救過我的份兒上,我不想看你自討苦吃。”
“我還要感謝你?”
“用不著!”
蘇玉嬌自嘲一笑,不再說話。
這一次她學聰明了,不會再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了。
就讓陸子謙繼續他的大男子主義吧,等和離聖旨下來那天,他會知道這世道不是他說了算。
當天夜裡,陳芸娘突然一陣腹痛,緊接著發現有落紅。
她慌亂的起身,找巫醫給她診斷,巫醫說她有流產的征兆。
陳芸娘臉色慘白,這是她和三皇子的孩子,這也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必須保住。
巫醫醫術不精,陳芸娘便直接去找了陸子謙,要求蘇玉嬌給她保胎。
“你彆太過分了。”
“這軍營裡多少太醫不夠你用的,你非得用她?”
陳芸娘一臉固執:“我就要用她,那些太醫的醫術都不如她。”
“更何況她是女子,給我保胎也更方便些。”
“以後,就讓她住在我帳中伺候我侍疾,有問題能及時解決。”
砰!
陸子謙一腳踢翻她床頭的案幾:“她不是你的丫鬟!”
陳芸娘不肯退讓分毫:“她的命在我手裡,若我的孩子保不住,她也彆想好過。”
“這個孩子我必須保住,這是我將來的依靠。”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等成婚後你根本就不會碰我。”
“你想讓我守一輩子活寡,我也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
“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讓她痛不欲生。”
陳芸娘說著,突然拔下簪子狠狠紮進自己的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答落下。
她也疼的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陸子謙一腳踢飛她手中的簪子,周身戾氣瘋狂肆虐,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雲嵐為首的護衛,聽到動靜立刻闖了進來,用劍指著他。
“瘋子!”男人低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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