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卻是不信:“陸家的背後是皇後和太子,豈是說倒台就倒台的?”
“如果陸家一直不倒,你就一直讓我等下去?”
“哪能啊,即便陸家不倒台,我也有辦法迎娶你進門,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那個蠢貨因為生不出孩子對我心生愧疚,言聽計從。”
“等她這胎再流掉,她隻會更加愧疚,到時候更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等我把她訓的比狗還聽話,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主動迎娶你進門。”
“她現在能跪著伺候我娘,將來就能跪著伺候你。”
“就算陸家問起來,她也會主動隱瞞,甚至不惜跟娘家翻臉。”
“等陸家徹底厭棄這個蠢女兒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你若不想看到她,我就一碗藥毒死她。”
“你若想留她一命,我就讓她伺候你坐月子,替我們帶孩子。”
女子聽著李容恒的話,窩在他的懷裡咯咯的嬌笑:“那就讓她當我的洗腳婢吧,也省的請傭人了。”
“這下不生氣了?”
“哼,你慣會哄人開心。”
“我可不止是嘴上說說,看看這是什麼?”
李容恒變戲法似得手中多了一個珍珠釵,正是陸子薇送給李夫人那支。
“哇,好漂亮的珍珠,哪裡來的?”
“母親特意派人去東海尋來的,母親說你給我們李家生了三個大胖孫子,自然要重賞。”
“這珠釵她自己都不舍得戴,卻舍得送給你,你可是我們李家的大功臣。”
“李郎,你真好。”女子主動送上紅唇,隨後兩人又糾纏到一起。
隔壁房中,陸子薇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衝過去殺了那對狗男女。
她看著對麵女子頭上的珠釵,想起自己像個傻逼一樣跪著伺候婆母,就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嗬,真蠢!
怪不得他罵她蠢的跟豬一樣!
可不就是蠢嗎,人家給她下毒藥,她卻當成是白糖。
人家送她一根木頭簪,她卻寶貝似得珍藏了許久。
人家把她害的斷子絕孫,她卻被訓的像狗一樣聽話。
蘇玉嬌看她恨得雙眼通紅,開口勸說:“彆衝動,你現在衝過去,隻是打罵一頓出出氣。”
“你出去大吵大鬨,對你名聲也不好。”
“現在是深夜,你出去吵鬨也沒人知道。”
“這世道對女子尤其苛刻,不明原因的人隻覺得你不會生孩子,卻還善妒不容人。”
“你又不能一個一個去解釋。”
“不如就把事情鬨大,直接捅到皇上麵前,擺出證據,讓皇後給你做主。”
“不但不能便宜了那對狗男女,就連整個李家都不能放過。”
“他們全家欺負你一個,實在該死。”
“你再忍耐一晚,三天前我就已經給爹娘寫了書信,八百裡加急送回去了。”
“算算時間,他們明早就該到了。”
次日清晨,陸敬明直接帶著幾十號家丁浩浩蕩蕩包圍了小院。
如此大的陣仗惹來許多人圍觀。
“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過去看看。”
砰!
李容恒睡的正香,房門突然被人踹開,嚇得他猛地坐起,慌張的用被子遮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