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升看著張總說道:“張兄,你知道嗎?老杜說你就像個猴子,瘦不拉嘰,肯定是到處嫖,得了艾滋才那麼瘦,叫我們不要靠你太近,怕傳染,所以他坐得離你遠遠的!”
“杜啟明,我艸尼瑪,你這混蛋,你他媽才得艾滋,你全家得艾滋,你什麼東西啊?”張總憤怒的盯著杜啟明。
杜啟明一臉無辜,不可思議的盯著陳東升,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張總?你彆在這裡誣陷我,我跟你可沒仇!”
“對對對,我跟你沒仇,但是你之前,埋汰了我的兄弟,那就是不行,之前張總還不是我兄弟,我也就不在乎,但現在,張總是我兄弟,你之前這樣說就不行!”陳東升把手搭在張總肩膀上,義憤填膺的說道。
杜啟明現在氣得半死,原本是想讓大家把陳東升丟出去的,但是陳東升會功夫,還有陳二狗會螳螂拳。
而且兩個人明顯是喝醉酒了動真格的。
特彆是那陳二狗,螳螂拳的架勢都還沒放下來,用著他的螳螂爪對著所有人,或者說像一頭惡狗,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所有人。
所以趕也趕不走,封也封不住對方的口,任由對方在那裡汙蔑。
不過陳東升也一點點都不感覺內疚,因為杜啟明又不是什麼好玩意,是真的造假酒,是真的在那裡濫竽充好。
而且為人還尖酸刻薄,還喜歡在剝削員工的同時振振有詞。
真的把人家當傻子一樣忽悠,事實上他才像是傻子。
其實陳東升一直感覺杜啟明把自己當成弱智,聽著他說話就咬牙切齒,就很想狠狠揍一頓杜啟明。
所以現在給他造謠感覺到很爽。
陳東升看著伊總說道:“伊總,我跟你雖然不是兄弟,但我也得提醒你,老杜可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老杜還跟我說,你開夜場,放蕩不羈,滿身性病,開房的時候,差一點給他傳染了。
而且他說讓我來伺候你,如果被傳染了,他那裡有藥,可以隔絕。
但我想一想,萬一隔絕不了,我不就遭殃了,所以今晚你想靠近我,我就躲你遠遠的。”
“東升,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差點中招了?不跟你玩了,走了!”陳二狗一臉震驚,搖搖晃晃直接跑了。
伊總咬牙切齒的盯著杜啟明,氣得連連點頭,喊道:“你td給我等著,彆想在海城混了,連我的謠你都敢造,真把自己當角了?”
“伊總,我沒有,還是這小子胡說的!”杜啟明感覺很無辜。
陳東升看見陳二狗跑了,感覺自己也應該跑,不然杜啟明發起癲來,讓所有人圍攻自己咋辦。
“不跟你們玩了!我對你們好失望,謝兄,張兄,再見!”陳東升說完立馬就跑了。
很快就追上了搖搖晃晃的陳二狗,陳二狗是真的醉了,走在街上搖搖晃晃,偶爾抱抱樹,偶爾把路邊的石墩當陀螺,用衣服抽起來。
整個人的行為非常的搞笑。
“東升,抽起來,一起抽陀螺!”陳二狗越抽越起勁了。
陳東升連忙拉住了陳二狗說道:“這是石墩,不是陀螺,狗哥你醒一醒!”
“我沒醉,你醉了,這就是我家的那個陀螺!”陳二狗直接抱起了那個石墩,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陳二狗都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這小奶狗還真有力。
不對,這賊眉鼠臉的人怎麼偷石墩?
陳東升看到陳二狗抱著石墩,也覺得格外的吃驚,這傻狗還真的有力,而且是越喝醉酒力氣越大的那種。
陳二狗看見彆人詫異的眼神,陶醉道:“東升,你說狗哥帥不帥?”
“有點!”陳東升違背著良心說道。
陳二狗不屑的說道:“你眼瞎嗎?沒看見來來往往的人都用害羞的眼神偷偷看我嗎?不帥,他們用害羞的看嗎?”
會不會是太醜了?彆人用閃避的眼神看?
“是是是!”陳東升本想拉著陳二狗趕緊跑。
陳二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臉色有點悲傷的說道:“為什麼,我那麼帥,卻交不到女朋友,也傍不到富婆,是我沒有狗公腰嗎?我練,我練……”
“起來吧,彆人都在看傻狗呢!”陳東升有點無語。
陳二狗吐著酒氣,一臉生不可戀的模樣,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努力,最後換來的卻是一身疲倦,而不是一堆鈔票,老天,你在戲弄我,你在戲弄,嘔……!”
說著說著陳二狗就吐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側目而視的人也越來越多。
陳二狗看見那麼多人看著,突然站了起來,像是要發瘋,擺出了螳螂拳架,罵道:“所有人都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我差嗎?我會螳螂拳,我還會通背拳,我還會洪拳,我還會鐵頭功,很差嗎?不信??”
下一刻,陳二狗直接一頭嗑在自己抱著的那個石墩上,頓時頭破血流。
陳二狗摸了摸額頭,痛得全身發抖,口上卻喊著:“一點都不痛,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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