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獲得沐青塵與第二武魂,讓柳芽覺得自己仿佛掌握了他人難以企及的秘密武器,內心充滿了驕傲與自信。可現在,他才深刻意識到,這兩大助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如果不是為了那傳說中的“複活”名額,恐怕他們根本不會理睬自己半分。
現實的殘酷讓他清醒過來,原來自己身邊的並非僅僅是助理,而是兩位需要小心伺候的“大神”。他的人生似乎被無形中套上了枷鎖,遵循著他們的意願前行。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才是真正的主宰?為什麼感覺自己更像是被操控的傀儡?
一股不甘與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柳芽暗自發誓,既然你們喜歡玩弄手段,那就彆怪我柳芽翻臉無情,誓要找回屬於自己的主動權。
懷揣著滿腔的憤懣與不屈,柳芽大步流星地邁向閣樓,不顧一切地闖入了海香兒的房間,意圖尋找一絲慰藉,或是彆的什麼,能讓自己在這混亂的局麵中找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此刻,地海香兒已悄然褪去了衣物,蜷縮在柔軟的被褥中,靜候著那個決定性時刻的到來。她的心緒紛飛,回響著老祖嚴肅而又寄予厚望的囑托,那份沉重的責任感與少女獨有的嬌羞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跳如鼓,臉頰緋紅。
然而,作為海家血脈的傳承者,她深知這一步雖令她羞赧難當,卻是挽救海家免於衰敗的唯一路徑。柳芽,這個被預言選中的人,仿佛是從天邊降臨的救星,卻也讓未經人事的她如何也鼓不起主動的勇氣。
然而,世事無常,柳芽竟出乎意料地自行解除了束縛,帶著一種決絕的勇氣,闖入了她精心布置的私密空間。“請彆誤會,我的意圖僅是預支那應有的報償。待到晨光破曉,我們仍將是兩條平行線上的陌生人……”他的話語帶著一絲報複的意味,緊隨其後的深吻如同狂風驟雨,雙手則在這份突如其來的激情中顯得格外急切而粗獷。
海香兒,儘管有所預備,卻依舊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打了個措手不及,心中五味雜陳。這一切是真的嗎?僅僅是場冰冷的交易,亦或命運巧妙的安排?她的臉上非但沒有顯露絲毫的失落,反而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激昂所占據。
隨著柳芽的貼近,海香兒終於發出了一聲源自內心深處的滿足輕吟,雙臂不由自主地環繞上他的脖頸,仿佛生怕這瞬間的溫存會如晨露般轉瞬即逝。淚水悄然滑落,那是幸福與釋放交織的味道,這一刻,她期待已久的夢想終得實現……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窗簾縫隙,輕柔地喚醒沉睡的室內,柳芽緩緩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環顧四周,閨房內的每一處細節逐漸清晰,昨晚發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湧回腦海,尤其是床榻上那一片淩亂,讓他不禁懊惱地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對沐青塵事先的安排感到一陣煩躁。
可他明白,這份情緒斷然不能對著無辜的地海香兒發泄。他們兩人,在某種層麵上是命運相似的旅人,何必彼此傷害,更不用說他剝奪了她的純潔。一時間,柳芽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糾結。
然而,責任驅使他選擇正視這一切。既然事已至此,他就必須承擔起照顧海香兒的責任。但為何房間內不見她的蹤跡?
或許是因為女子的羞澀,柳芽急忙起身,企圖在閣樓的每一個角落尋覓她的身影,然而一番搜尋下來,海香兒就像是空氣般無跡可尋。更令他詫異的是,房間裡所有屬於女性的物件,包括那個記憶中鮮明的粉色枕頭上,都不翼而飛。
難道,海香兒真的離開了?
正當疑惑之時,柳芽的目光被桌麵上的一封信件和一枚閃爍著微光的空間戒指吸引。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裡麵躍然而出的文字正是海香兒留給他的告彆信。
“夫君,當你展讀此信時,香兒已踏上了歸家的旅途。煉製海神之杖所需的所有材料,我都仔細收藏在了這枚空間戒指之中。我理解你心中或許會有許多不甘,但香兒並無半點怨言,一切順其自然即可。若結局非我們所能改變,那隻能說明海家的命運已有定數。於我而言,名利皆為浮雲,隻願夫君在未來的日子裡,勿忘香兒。待重逢之日,望君仍能憶起這段時光,珍重,香兒……”
信紙的纖維間還隱約滲透著未乾的水漬,仿佛每一滴都承載著海香兒沉重的心情。柳芽輕輕觸摸那些濕潤的痕跡,眼前不禁浮現出海香兒含淚書信的情景,心中湧起一陣陣酸楚與自責。
回想起昨晚的自己,被欲望蒙蔽理智,那份瘋狂讓他如今恨不得穿越時空,給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他自責不已,深知自己的行為無異於野獸,奪走了海香兒的純潔,還要她反過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這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特彆是當他凝視著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鮮紅,內心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洶湧,幾乎要將他淹沒。
與此同時,鳳陽城外,陽光斑駁地灑在草地上,海香兒靜靜地站立著,身邊陪伴著兩位侍女,而她們身後,是一位孤零零矗立著的武魂——沐青塵。這一幕若是落入其他武者眼中,定會引來無數驚詫的目光。因為按常理而言,武者的武魂應與其主人同性,且不會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獨自顯現。
在這武魂的世界裡,男武者召喚出的應為男性武魂,反之亦然。倘若一位女子背後跟隨著一名男武魂,這無疑會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尤其在武者達到武王境界,能夠與武魂合體之後,性彆差異所帶來的尷尬與困擾更是不言而喻。儘管如此,曆史長河中也曾有過特例,某個男子曾奇跡般地召喚出女性武魂,更令人震驚的是,他不僅修煉至武帝之境,還將武魂複活,最終兩人結為連理,成就了一段傳奇而又狗血的故事。但這樣的例子實屬罕見,絕非普遍現象。
“好啦,孩子,我隻能送你到這裡了。再靠近,那小子恐怕就要察覺了。此行你的收獲已足夠豐厚,那海神之杖相比之下便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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