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悔的被舉在空中,兩腳不停地踢動,木子雲手上使了力氣,盯著潘曉雯逃走的方向,眼睛裡閃過絲失落,接著變回了原樣,頭也不轉,讓火焰從手中燃起。
肖不悔耐性也厲害,脖子都焦了,仍咬著牙不出聲。
木子雲冷哼一聲,左手伸到了肖不悔腰間,肖不悔麵目忽然恐懼起來,扭起了身子。不久後,木子雲從她腰間勾出條細繩,往外繼續拉,原來她自信能擋住木子雲的手段,就是百十張爆符,做工算精良了,一張符薄如蟬翼。
木子雲將其中發亮的符毀掉,說道:“任何一點火光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下輩子再用此招不如用能直接引爆的吧。”
肖不悔開始嚎叫,一口氣從鼻孔裡泄出,過了片刻,絕望地垂下了手,木子雲將其扔到地上,往後走去。虎子路過肖不悔旁時,拍了下她的肩膀,重域讓她的身體變重了四十倍,肖不悔這舞門掌門就靜靜地弓坐在那裡,喉嚨被燒開叫不出聲,等火焰燒完大半臟器時,她終於解脫了。
“不追嗎?”柳輕中走過來問道。
“大師傅他們應該已經攻到叱淼峰上了,我們就負責掃清中途所有餘孽吧。”
唰唰,幾人呈扇形散開,除了百姓其餘但凡有武罡武力的人全部殺掉,的確過狠了,很多不參與戰事的江湖勢力就這樣被抹除掉。這是戰爭時大宗門慣用的手段,青山峰也會放任一些敵人進來,滅掉自家域內的部分勢力,這是防備戰後宗門受創太重,而讓那些勢力有可乘之機。
真是諷刺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正義的標準,木子雲和虎子也漸漸看透,大宗門的道義是講時候的,醜惡陰毒本就是宗門的組成部分,要改除非將宗門改頭換麵,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木子雲他們也不急,兩日後才到了叱淼峰,李自問和張奎已經占據了山頭,也俘虜了不少人。
木子雲輕車熟路帶著虎子幾人走進了叱淼峰大殿,進門就見到了鄭樵。木子雲便問道:“鄭掌門,抓著肖環了?”
“沒有,讓她們跑了,肖環讓一群弟子在山底下死命拖著,自己帶著些人從後山跑了。”
“跑了也罷”虎子說道,“反正端了她們老窩,就相當於叱淼峰亡了。”
“不能這樣認為。”李自問走了過來,“這股人就像把匕首,隻要她們不死,就會陰魂不散,我們也睡不踏實。”
“戰利品也不少“鄭樵說道,“除了俘虜了七百左右叱淼峰弟子,還得了不少資源寶貝,現在是用不著,等戰後就是筆巨大的財富,除此之外”一弟子捧著把劍送到鄭樵手上。
木子雲一眼便識出那劍是誰的,“現血劍?現血拓者也被俘虜了?”
“不是俘虜,是死了。”鄭樵做到了肖環原先的位置,接著說道:“一把現血劍擋的我跟李掌門許久上不了山,戰後得仔細研究研究這把劍,讓它成為青山峰的傳承寶具。”
”報告掌門“有弟子跑了進來,”天河門來人了。“
”天河門?“幾個人納了悶,天河門與他們更沒什麼關係,怎麼這時候來了。
不等鄭樵說請,天河門的人便闖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