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八的凡稚之火,在鸞鳳麵前同樣毫無抵抗之力,木子雲陷入絕望之際,瘋狂的拓跋皇接管了火原上所有的火焰。
躲在遠處的稚卿突然說道:“不妙,木子雲竟沒有與拓跋皇抗衡,如此一來,我族人豈不是更要遭殃。”話音剛落,便見到混亂之中,黎生被鸞鳳之火拉到了拓跋皇的麵前。
失去了凡稚之火,黎生淪為待宰的羔羊,被拓跋皇一道火拳擊飛出去。而戰場已經以拓跋皇成了中心,掛檀族人反而驅使傀儡護住自己逃離了出去。
“木頭”風箏攙扶起倒地的木子雲,緩緩拍他的後背,嘴中悲傷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鈴鐺她不會怪你,為了她,我們也要活下去。”
木子雲精神極度萎靡,渾身乏力,此刻對任何言語都提不起興致。任憑風箏怎樣勸慰激勵,他都僅僅是麻木的跪坐在那裡。
杜小月、虎子、方天慕紛紛趕來,虎子一到便急問道:“我剛剛見著魔虎跑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鈴鐺呢?喂,木子雲,你小子怎麼跟丟了魂一樣。”
風箏捂住嘴,一聲抽泣熱淚灑下,她開口回道:“鈴鐺她她死了!”
眾人一片沉寂,許久,虎子抽搐著臉,苦笑道:“喂喂你開玩的吧風箏,木子雲!你特娘的說句話,這”接著他瞪大了眼睛,而後是一臉惶恐,又一臉悲憤。
方天慕冰冷著臉,眼睛裡卻湧出了血絲,他頭帶金殼,雙手按住插在地麵的黑刀柄,他聲音不再冷厲,反而帶起一股不沉穩的激蕩,他頓頓說道:“誰乾的。”
風箏頭一低,嘴唇一緊,苦苦歎了一聲,回道:“拓跋皇,或許又成了掛檀族的傀儡。”話音剛落,隻聽見身前一陣破風聲,衣裙被拂拂吹動,抬頭一看,方天慕已然飛衝了出去,他不顧腦上金殼,決然殺向了拓跋皇。
幾息過後,火原上被豁開了一個陰森的裂口,數百鬼魂從陰間爬出,方天慕揮劍站在那裂口前方,聲音寒而徹骨,他冷道:“雜碎們,我給你們重新站在陽間的機會,聽從我的命令,否則,魂飛魄散。”
“桀桀桀,小鬼,本大爺在怨念中被折磨了上千年,啊陽間,我既然回來了,那就”那厲鬼還未說完,周身就被能量壁圍住,接著魂魄所帶的能量無限製的被抽離出去,眨眼的功夫,厲鬼的魂魄便消失了。
方天慕朝向拓跋皇舉起了黑刀,冷道:“去,啖其肉,飲其血。”十幾息後,所有從能量開麵跑出來的厲鬼都衝向了拓跋皇。
鸞鳳之火的炙烈不及木子雲的強悍,那陰間的寒氣隻在鸞鳳之火麵前掙紮幾回便反撲過去,那冷到極致溫度讓拓跋皇快速的從頭昏腦漲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而後,數百厲鬼將拓跋皇撕成了碎片,鸞鳳於灰燼中重生,再於冰寒中覆滅,如此輪回不止。
虎子喊道:“方兄,你本就抵不過那寒氣,快些收了這術,小心你腦上的金殼!”
方天慕失了理智,非要殺了這不死的鸞鳳才能解恨,腦上金殼侵襲雀背甲的速度陡然提升了數十倍,而最遭殃的便是戰場中的“祝融之子”族人,鸞鳳每一次重生,都會無意識的吸收四周的火氣據為己用,那些“祝融之子”的族人因為無力反抗,而紛紛趴在地上,被一次次的吸收身上的凡稚之火,凡稚終了後,丟失的便是帶著自己能量的汙稚之火,久而久之,許多人都陷入了半死的狀態。
遠方的稚卿對王斌貴族的胖掌櫃急道:“是時候動手了!”
“稚族長彆急,瞧這模樣,我們之間應該可以再多一筆買賣。”胖掌櫃搓著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