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元飛奔而來,放下卷軸問向鈴鐺道:“怎麼回事。”鈴鐺也一頭霧水,
“巨靈”之地的怪象級魔鬼們,向著蒼穹聚發出了一股邪惡的
“柱”,那並非能量,而是以憤怒和仇恨的
“情”之具象化為基,由各種
“惡”編織而成的
“通道”。二人退到了海麵上,緊接著,他們感知到了一股極其強勁的寡境之力,那力量讓他們焦躁不安,但隻過了四五息時間,那力量便穿過那邪惡的
“柱”,直入雲霄中了。
“小木呢?”鈴鐺焦急道,
“難道那些東西是他的"情"之具象化?”唐道元放下卷軸,說木子雲應該是在
“脾海”,而且
“巨靈”之地裡的力量並不是木子雲的。的確,那股邪惡的能量,與木子雲的差彆太大,木子雲是純粹的暴躁之力,那股力量太雜了。
然而許久過後,那道
“柱”還是沒有消失,但在一瞬間,
“巨靈”之地萬物靜止,時間好像在這裡無效化了,唐道元對此十分好奇,便飛過去,一腳踏入了
“巨靈”之地,可就在他全身進去後的那一刻,他也被剝奪了時間,保持住了那個動作。
鈴鐺本來跟在唐道元身後,一隻腳已經邁進去了,看到唐道元如此之後,立刻退了回去,無奈之下,隻好去尋木子雲與方天慕。
縹緲之物,猶如水中浣紗,而這裡流動的不是水,而是時間之沙。木子雲睜開了雙眼,宛若從夢中醒來,卻一眼又望進了夢境,這是一個剛入目便難忘的世界,他可以看到風的痕跡,就如同用墨劃出的一道道圓滑的
“線”。一望無儘的流沙,不停地浪起疊落,越往遠方看,那浪沙越高越大,他正坐在流沙之上,接觸之感,猶如纖纖玉手滑過清涼的兔絨,流沙的方向不是唯一的,也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好像是無數片流沙拚在了一起。
光芒也有自己的痕跡,每一束光都有始有終,好似天空是一麵窗,而層層雲彩是薄薄的簾兒,他可以躺著看,站著看,低著頭看,隻要他想看,有痕跡的光,可以為他傳遞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的景兒。
他這才發現自己是蹲著的,乾脆往後一仰,坐了下來,好似坐在了棉花上。
“做夢了嗎?”木子雲看著自己的雙手,發現對自我的感知變得更加
“透明”了,
“好奇怪,是夢的話,就不要醒來了吧。”這時,他麵前的流沙動了,凹凸起落,片刻後,出現了一行字,寫著:“這不是夢。”木子雲疑惑著地歪了頭,說道:“那這裡是哪?”那行字變了,回答他道:“這裡是徂齡域。”
“徂齡域,好熟悉的名字,是什麼來著?”正在木子雲的右後側三裡之外,一行人緩緩路過,卻正是言江一眾人,聞媛好奇道:“言江,我們為什麼非要來這裡修行?為什麼非要修行,我不想修行,小潔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回答她的是葉開然,葉開然心情十分不錯,走路時快時慢,點了一下聞媛的腦袋,說道:“傻丫頭,這是好地方,在這裡修行,沒有任何顧忌和規則限製,你想乾嘛就乾嘛,修行的速度和效率是陽間比不了的。”
“啊,這裡都不是陽間了,那我們靈魂出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