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雲不自覺吞咽唾沫,口乾舌燥。
他算知道魏浩意思了,魏浩自始至終都清楚真相,隻是想堵住悠悠眾口。
當當他信任,不夠。
總不能真讓韓飛騰光腚繞城一圈,看到人就說天生無根吧?
那丟的不僅僅是他的人,還有韓家所有人。
“陛下,
八娘吃了兩個素包,自去了廚房裡,就見廚房裡亦是乾淨整潔,師傅學徒們個個有條不亂的忙著,井邊幾個幫工的婆子,也在說說笑笑的洗著菜。
就算如此,在沒有阿茲爾的命令下,他們也不好撤走兵力,以免阿茲爾怪罪。
然而身子忽的一輕,都不知怎麼搞的就已身在床上,背後緊貼厚重的氈帳,無處可去。
不過這路程都行到了一多半了,而他們又一直都是降了速度而行,可就是沒有聽到後方傳來消息說,這尼德蘭人的艦隊出港。
印尼海域之上,再沒有遮掩己方動向的飛龍幫艦隊一行,卻是慢悠悠地朝著普羅中所在的海峽地區前行。
洪門海船的潮流,甚至流行到了沿海海商幫派手中要是沒有幾艘洪門西式海船,都不好意思出外跟人談生意。
“這次我們是代表木族過來的,你們族長大人在不在?這次過來可是幫助你們火族的忙。”端木茵兒對負責接待他們的火族成員講道,表露出非常不滿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