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彆影響我上分。”
溫嘉言沒有鬆手,貼著程悅禮看他操作。
“啊,對了,我想起來我高中時候發生的一件超級離奇的事情。”
“你的人生都是些奇葩事。”
見他的冷淡模樣,溫嘉言也不氣餒,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我和你說啊,我那個朋友花花,前陣子咱們一塊吃飯的你記得吧。”
“嗯。”
“這事就是關於她的。”
“她怎麼了,讓彆人喜當爹了。”
“說什麼呢你,是她的身世之謎。”
“我和你說啊,當時我高考剛結束,那天我們幾個約了出去玩。一早有個陌生電話打進來,你知道的我一般是不接陌生電話的,但是她前一天就打過一次,所以我接了。”
“聽聲音是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她上來就叫出了我的名字,還知道我的學校和班級,竟然還知道我和花花是好朋友。”
溫嘉言說的起勁,但是程悅禮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喂,你在聽嗎?”
“嗯,聽著呢。”
“那女的套了會近乎,就開始進入正題了。她說她是受人一個男人之托,那男的懷疑花花是自己的孩子。她說他們都是孤兒,是孤兒院的朋友們,這男的也沒結婚沒孩子,現在希望證實花花是不是他的女兒,如果是,他願意出錢送花花出國留學呢。”
“哦。”
“你真的在聽嗎?”
“聽呢,不就是一個男的上趕子找人當爹麼。”
“切,我繼續啊。那女的說的情真意切的,說那男的挺有錢的,就是孤身一人之類的,然後就讓我問花花她媽的一些信息,讓我問到了再告訴她。”
“我當時都懵了,就覺得特彆離奇,等包子來了我就和她說了,然後我們倆就側麵打聽了一下花花媽的信息。我們當時那戲演得那叫一假,但還是問出來了。”
“那女的又打來電話我就告訴她了,之後她回複我說八成花花就是那男的的女兒,她又提出進一步的要求了,想做dna,說讓我想辦法拿兩根花花的頭發。”
“你拿了?”
一局遊戲結束,程悅禮憑著自己的實力,一帶四逆風翻盤,他終於將目光投到了溫嘉言身上。
“沒有,我當時有點害怕,萬一花花真不是親生的,那她的生活就天翻地覆了,我不敢做。之後那女的還說想請我吃飯感謝我,我推辭了,就沒再接過她電話。”
“還算你有點腦子,我還以為你能巴巴的拿頭發給人家呢。”
“我還沒傻到那個份上呢。我還沒說完呢,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女的的身份。”
“什麼身份?她是那男的的正宮?”
“我看你的腦洞比我還大。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我們不是有那個畢業相冊,全校人的聯係方式都有麼,她的電話是我們隔壁班一個女生留的家庭電話。”
說到這溫嘉言十分興奮,拉著程悅禮的手搖了起來,但被他立刻攔下,因為新一輪遊戲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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