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有搞不懂的,還是可以去找先生,隻是那時候就不是叫先生教什麼了,而是叫一塊探討。
蕭硯他們都中秀才了,他們其實是可以去縣學的,縣學更大,條件也更好,不過蕭硯、謝景、許繼都沒打算換書院。
直到蕭硯他們走了,曹封他們當中才有人小聲道:“要不我們去彆的書院讀書吧?這也太丟人了。”
光是想到他們以前多麼自以為是,總是罵人家考不上秀才,還欺負人家,他們仍恨不得鑽地洞。
“算了吧,我爹聽說案首出現在我們書院,還是我們班的,本來還答應我說我可以明天再回書院,立刻就將我給攆回書院了,讓我一定要好好苦讀的同時,跟案首打好關係。
說案首以後很可能中舉當官,就算不當官,那地位也不是我們家能比的,一個縣都沒幾個舉人。
我都不敢跟他說,我以前經常欺負人家。”另一人說道。
“我爹也是這麼說的!”又一人說道。腸子都悔青了。
曹封也是滿麵羞慚,極其後悔。
他們以前就欺負蕭硯,不怎麼欺負彆人,那是因為覺得蕭硯好欺負,就算被他們欺負了,也不會去先生那告狀。
也不會還嘴,反正就是任他們欺負。
他們哪料的到會有這一天。
以前他們還嘴硬的不承認,現在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了,蕭硯是真變了。
現在的蕭硯給他們的感覺,就仿佛他們跟他不在一個層次上,他們都是跳梁小醜。
從書院離開,蕭硯便去找薑寧寧了。
薑寧寧他們還沒買好東西,實在需要買的東西太多了。
等買好東西,才一塊又回家。
回到家,薑寧寧便又從蕭氏一族雇了四個人。
楊氏她們已經收攤回來了。
然後,薑寧寧孫氏帶著楊氏她們做澱粉腸、肉腸,田氏則帶著蕭氏一族的婦人、姑娘們洗菜,為明天辦酒席做準備,以防明天忙不過來。
這種大喜事,族人肯定是要幫忙的。
蕭氏一族的人還幾乎都在蕭硯家。
再有人來道喜,自然就是薑生財、蕭富山、蕭硯他們招呼了,田氏孫氏她們實在是抽不出空了。
雖然明天才辦酒席,但晚上,整族的人、薑寧寧家,就都全在蕭硯家吃飯了。
次日,蕭氏一族的人,除了小孩子和老人,其他人都天不亮就起來了。
薑寧寧他們送楊氏她們去鎮上和縣裡擺攤,田氏孫氏她們則已經帶著族人在忙午時的席麵了。
中午三四十桌呢,光是村裡人就占近二十桌,還有十裡另外七村的一些人,這還沒算上那些會跟來吃飯的小孩子。
楊氏她們中午沒法回來吃,但晚上楊氏她們可以回來好好吃一頓的。
村裡不少跟田氏孫氏關係好的嬸子大娘也來幫忙了。
蕭硯家又不大,根本忙不開,還是將隔壁蕭富華家都用上了。
另一邊鄰居正好也是蕭氏一族的,自然也用上了。
還都院子裡搭了油布棚子,這樣院子裡就能擺不少桌,不然就算三戶人家,也擺不下那麼多桌。
也幸而現在天氣還不熱。
薑寧寧他們送完楊氏她們,就立刻回來幫忙了。
看今天辦酒席的東西都是薑寧寧挑的、買的,不僅量足,而且在農家都算的上是頂好的東西了,有好幾樣還是農家都不知道的,反正沒錯一點兒,也沒缺什麼,大家都誇薑寧寧小小年紀,竟就能料理的好這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