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溪一行人出了雪月坊,尋了處酒樓就去吃東西了,葉晨溪說帶他們去吃人間美味,因為眾人實在突出,所以還是尋了處小房間。
一坐下便有人端著托盤先上茶,隨後擺上菜單供點菜,服務那叫一個好。
蕭祈安如常點菜,他知道所有人的喜好,不愧是當大師兄的,葉晨溪便讓謝舒怡與龍白傳信,讓他來此處一起吃,彆老帶著謝錦佑去逛,怕他帶壞小孩子。
為此謝舒怡也是無奈一笑道:“師傅,錦佑已長大,不是小孩子了,無需擔憂他,況且龍白前輩信得過,他雖有些粗心,卻很會照顧錦佑的。”
葉晨溪聞言一笑:“舒怡,你確定是他照顧錦佑,不是錦佑照顧他嗎?”
謝舒怡歎笑道:“師傅,也是可以的,錦佑算是他帶大的,現如今照顧他也沒什麼不好。”
葉晨溪心中“這還沒到手呢,就幫著那條龍講話了,唉!徒弟長大不由師了。”
蕭祈安點了菜,又問葉晨溪道:“師傅,可還有想要的。”
葉晨溪回頭瞧他,一笑,再對著那等在旁邊的人道:“除了點的這些,其他招牌菜也上點。”
那等著的人得到確切信息,便道:“各位貴客請先用茶,稍等片刻,”說完便出去了。
葉晨溪品著茶,望向下方,此處在雪月坊對麵,他們所在三樓處,站得高,望得遠,視線極好。
蕭祈安看他師傅這般樣子,便問道:“師傅可是為了去魔界之事煩憂?”
葉晨溪回過頭笑道:“無甚憂慮,魔界是一定要去的,我隻是在想,魔界之主,魔尊,父親與爹爹說,那位好友被偷襲倒下時,那好友的師兄好似來了,若是他師兄將他帶走,隨後消失於世間上,那這世間上有什麼能屏蔽我父親的傳信,必然是強大的結界之力,且父親此前曾說他所探得信息,懷疑那師兄是魔界中人,也曾為此想前去探尋,而傾顏姑娘又說他們的魔尊於數十年前帶回一個昏迷不醒的人。”
她沉思片刻又道:“我覺得此兩件事或許有關聯,但還需前往魔界探尋才可知結果。”
蕭祈安看著葉晨溪道:“師傅,可如今魔界禁令嚴查,要如何去?”
葉晨溪歎口氣道:“唉!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此刻當享受美食,而不是如此憂慮,這樣還如何品嘗?”
正說著,龍白便來了,他帶著謝錦佑,不走樓梯走窗戶,葉晨溪剛好回頭看向窗子,突然便被一團白色擋了視線,抬頭說了一聲:“再不下來,我將你扔下去。”
龍白下來了,看向蕭祈安,再看塵述,轉頭又看謝舒怡,複又轉頭看向葉晨溪,疑惑問謝舒怡道:“小舒兒,你家師傅呢?這又是誰?這般凶,難不成是你家師傅的哥哥?龍鶴尋還生了個兒子?”
一連串問號,謝舒怡都不知道該答哪個,她看著龍白無奈,不知從何說。
而龍白大大咧咧坐下後,拿起一杯子倒了茶,正喝著,突然一怔,偏頭看向那高大清冷的男人,此刻正冷眼看著他,他一口茶水直接朝著人噴去了,一眾徒弟擋都沒擋住,還好葉晨溪啪一聲開了扇子,擋住了茶水,但扇子毀了,衣袖濕了,她眼神更冷了。
龍白指著葉晨溪半晌才說道:“你、你你、你、你如此去的雪月坊?你這般去,是想去看花魁跳舞還是想自己跳啊!我回去如何向你父親爹爹交代,竟讓你去逛花樓?”
葉晨溪發出一聲冷笑,就看著他,龍白還未意識到事情得嚴重性,還在那自說著:“你可以等我歸來啊,我可以去嘛,你如何便如此這般去了呢,你可知那種地方是多危險。”
他剛說完就聽葉晨溪對著謝舒怡道:“舒怡,瞧見沒,他想入花樓,還要帶著錦佑。”
龍白……,忙看向謝舒怡,就見她眼神開始不對了。
他忙道:“我不是,我沒有,彆亂說。”
正這時,菜上來了,一個接著一個的人,端著托盤一樣樣的擺上,精致非常,擺盤也漂亮,看著就極好吃。
葉晨溪便也懶得管那個灑脫不羈的龍,隨手施了淨身訣,便開始招呼徒弟們吃東西,隻是狀似無意說了一句:“可惜了舒怡做的扇子,還有這身衣服,浪費了,早知今日要遭這一下,必是不能浪費了舒怡的心意。”
龍白頓時……,偷偷看向謝舒怡,心道“這小道主莫不是知道了?”
卻見葉晨溪如無事人一般,該吃吃該喝喝,龍白心中甚是繁重,瞧著這般模樣,他此後若真捅破那層窗戶紙,隻怕要遭到刁難,但前提是舒怡得同意,那麼一切迎刃而解。
他向來心大,不過憂慮了片刻,便隻記得吃了。
而此時,魔界中,一人看著躺在玉床上的人,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臉,過了一會才道:“你即已歸來,卻為何還是不醒,是不想嗎?”
可躺著的人一點回應都沒有,他望著他道:“我會等。”
那人便起身往外走去,走至外麵時,一屬下上前行禮道:“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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