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解決的事已解決,且並無問題,該吃的吃了,該喝的也喝了,紀慕風也與驚華相談甚歡,兩人似知己,恨相聚太晚,後續隻能靠他二人相處,這個葉晨溪便不會再管了,隨即起身告辭,帶著尋風與鱗離開。
驚華起身送行,直到此刻她還有些不敢置信,她一眼想結交的人竟是道主,她如何不驚,她還沒想到這道主竟如此隨和,她相邀,便就來了,還與她聊得甚歡,隻能感歎於當初本著就算結交不了也彆得罪的心思去相處,不然如今哪裡還有這般相談甚歡的樣子。
驚華這一送,便送到了宮門口,葉晨溪笑著道:“公主送到此地還戀戀不舍,是不舍我們還是不舍公主心中的人啊!”
驚華聽此言,已經羞了臉,看了眼紀慕風才道:“不舍他做甚,他既答應了,便不會食言,往後漫漫長路,要與他一起走呢,隻怕要看厭煩去了。”
紀慕風聽驚華如此說,便道:“我不會厭煩的。”
此言惹得眾人又是笑了他一回,連驚華都笑他,紀慕風堂堂一個閣主,好歹也是這世間數一數二的人物,如今被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他雖無奈,卻也沒辦法,若是旁人如此,隻怕他要將人揍趴下才解氣,可如今在此的人,彆說道主了,他好似打誰都討不得好,還是乖乖任他們笑吧!反正大概……可能也是他的原因。
眾人正要分彆,卻見一隊人坐著馬車,向著這邊駛來,葉晨溪本來打算這般走出來好觀賞一下北戎宮城的景色,不然以他們的能力大可直接離去,卻不想還能遇見人,不過也沒在意,隻是看見了些東西,他們與這轎中人似乎有些淵源。
正要離去,卻見驚華朝著那行人走去,那車轎中人也挑了簾,正要下車,驚華喚他道:“小弟,這次怎去了這般久?”
那人還在轎中便已回道:“姐姐還在家的啊!我以為回來便見不到姐姐了呢!”
說著,已經下了車,跟驚華見了禮。
葉晨溪看著這人也是無言,蕭祈安與塵述更是,這下她明白了,這能沒淵源嗎?他們打了人家,這淵源可有點大的。
然後葉晨溪便抬步打算離去,便聽驚華叫她道:“道主請留步,這位是舍弟,剛遊曆歸來,讓他給道主見個禮。”
說著,已招呼人過來,三人對視一眼,葉晨溪就輕笑一聲,輕聲道:“等會要是他發瘋,你倆這次打輕點。”
兩人點頭表示知道了,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然後人就來了,卻是突然沒聲了,他震驚看著這群人,還沒分清道主是誰呢,因為自他看見了葉晨溪,便是什麼也沒聽進去了,此刻他哪裡還記得自己來做什麼的,他隻知道眼前的仙女就這麼出現在眼前,比之之前更絕塵,一頭白發,就這麼看著他,臉上還掛著笑容,他頓時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驚華連著叫了他好多聲,也沒喚回他的神智,驚華擔憂不已,怕他被道主驚豔到傻了。
葉晨溪不得不又打了一次響指,直接喚回人。
便見回了神的人一把拉住驚華的胳膊道:“姐~,姐~,是她,是她啊!我之前傳信回來說一見傾心的人,我尋了她好久了姐,沒想到你認識啊!你早說啊!姐姐,我尋她尋得好辛苦。”
驚華被他抓住一頓搖晃,然後嘩啦嘩啦倒了一大堆話,驚華都還沒清楚他說的是誰,隻能拍拍他,示意他彆激動,有什麼話好生說。
他激動了一陣終於冷靜了一些,然後突然手搓著手,上前害羞地想跟葉晨溪搭話,卻才上來呢,人又躺地上去了。
驚華還在震驚他說的竟然是道主,還看到他要去與道主搭話,正想提醒他不可,然後就眼睜睜看著他弟弟躺地上去了,她急忙去看,發現隻是暈了,不由鬆了口氣。
揮退了周圍因他們皇子暈倒而上來的護衛。
驚華起身對著葉晨溪道:“道主見諒,我並不知其中緣由,也不知我小弟所說竟然是您,是我小弟的錯,待他醒後我會與他說明白。”
葉晨溪點頭示意知道了,然後又對著塵述道:“都說了讓你輕些,至少不要一下就給暈了,人好歹是個皇子,還在宮門口,要麵子的。”
塵述點頭道:“知道了師傅,下次讓他兩次後才暈。”
眾人……,好一個一本正經的保證。
隨後,葉晨溪一行人離開,行走在這皇城的集市中,北戎與其他國家還是有不一樣的,這裡的小飾品與其他的也不一樣,這裡的人喜愛顏色鮮豔的,所以行走一圈下來,倒也讓他們挑到了些好的,葉晨溪還給他們買了衣服,北戎的衣服首飾與其他國家的不太一樣,本著好奇的心,當然都要有了才好。
玄離還買了許多東西,說是令舟喜歡,便都要買了,他說這番話時,令舟隻給了他一個眼神,便也不理他,隨他高興著來。
在一行人逛了好些時候後,正打算回去休息,卻聽見後麵有人喚了一聲:“塵述仙尊。”
眾人回頭看去,便見後方上來十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男子一個女子,喚人的正是那女子,隻見她快步上前,對著塵述行禮,塵述卻是毫無反應,看得出來他不想搭理,也不知是否是不記得了,還是壓根他就不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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